走走、却被侍卫无情阻拦,自己赌气而“绝食”的戏码。
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中午这场戏演过以后,却依然是没有什么动静,公孙薇有点沉不住气了。
她左思右想:从自己与祁慕寒之前的分析来看,祁玉骞想的就是要挑拨她与祁慕寒的关系,现在她人在江陵了,祁玉骞刚好也到了江陵,这样好的机会,他没理由放过才对。
她又心生一计,趁霁月进屋递水的时候,将计划对她说了,霁月连连点头。
是夜九更时分,正是公孙薇惯常就寝的时间,霁月敲了敲门,准备给她递来洗漱的茶水。
公孙薇应了一声以后,霁月推门而入,见公孙薇已经坐在铜镜前,仔仔细细地化着妆。
霁月捂嘴轻笑,公孙薇这妆化得奇怪:沾了一小点墨粉,在卧蚕上描出“黑眼圈”,又用妆粉遮盖了原本艳丽的嘴唇,看上去泛白无血色,跟大病了一场似的。
“过来跟我把衣服换了。”公孙薇对着镜子端详了一阵,对霁月说。
两人把衣服换过来,霁月躺到了公孙薇的床上,神色有些许担忧,“小姐,你一个人出去,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吧?”
公孙薇摇了摇头,她深知自己只要一出了这房门,祁玉骞的眼线就会在暗中盯着,就算是得知她与霁月换了套衣裳想溜出府,也决计不会阻拦,反而很乐意见她溜出去。
而若她没有预料错,这也是祁玉骞乐意见到的。
她趁着夜色正浓时,步出了房间。
苑内静悄悄的,侍卫不会去注意婢女,她现在一身婢女的装扮正好瞒过他们的眼睛。
果然一路上与两三个婢女擦肩而过,也没有人来上前问一句。
推开后门走到外间时,她心脏还是有些突突直跳。
这里是江陵城外,一条雁江横亘而过,别苑就坐落在离江二里之处,沿江有些雅致的小酒馆与民间雅舍,专用来招呼东来西去的客商、南来北往的游人。
公孙薇走了二里路,往江边那热闹之处走去,心里对祁玉骞会不会现身实在没有底,但没办法,既然出来了,那就赌一赌吧。
她走入了一家江边小酒馆,要了一独立雅间,正好凭栏靠江,风景宜人。
“小二,上一坛你们最好的酒!”公孙薇掏出一锭银子,店小二立马欢天喜地的取酒去了。
酒一上好,公孙薇就自饮自酌了起来,小二虽觉一个姑娘家独自这里喝酒很奇怪,但江陵地处富饶,他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没多嘴,放下门口的帘子就忙去了。
九更有余,正是月上中天,公孙薇表面淡然,内心却实在有点打鼓——现在自己是一个人了,祁玉骞到底会不会现身?
从她与他数次打照面的情况来看,他确实伪装得很好,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古人做派,所以如果他还是要延续这个儒雅形象的话,估计不是那么容易现身。
必须给他一个足够的理由,“逼迫”他现身。
她将视线从江边收回,投入门帘外的酒馆室内,这门帘席子织得不密实,可隐约见到外头有好几桌客人正在赌酒吆喝,其中不乏佩刀的虬髯大汉,从来谈话听来,像是江湖上走镖一类的人。
她在上个世界熟读不少武侠,知道这类人最喜喝酒、最要面子,当下便心生一计。
外头就是江,她将桌面那坛酒沿着窗的外弦,慢慢地倾倒下去,很快这坛酒就见底了。
她又将小二叫过来,装着醉眼迷离,掏出一锭足银,“再上两坛酒。”
小二答了声:“好嘞!”转身去了。
一刻钟以后,公孙薇又把小二叫来了,这一次脸色微紽,掏出了一锭足金:“把你们店的酒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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