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知道了剧本的人。”
“穿越者。”齐凌与他心有灵犀。
“不错,他就要露出真面目了。”
“但为什么他一定要祁兄按照剧本来做事?”齐凌沉吟道,“这一点,我不理解。太子妃知道剧情对她不利,尚且站到了你这一边。这个人从原则上来说,属于不相关的第三人,却为什么要你按照剧情来行?”
祁慕寒拍了拍齐凌的肩膀,沉声道:“你想一想韩珏这个人……”
齐凌眼睛瞪大了一下,恍悟道:“原来是这样!作为一个与我们完全不同时代的人,他们始终有着一种与我们不一样的优越感。”
“不错,这也可以算作动机之一。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曾经尝试过改变剧情,但最后发现:让剧情往既定的轨迹上发展,更符合他的利益。”
齐凌再度沉思起来,半晌才说:“祁兄对这个人是谁,已经有了判断吗?”
祁慕寒没有说话,江风呼啸而来,将他的一头长发吹得有些凌乱,声音也有些飘忽:“是他……也不是他。”
这话如果换成其它人听见,定会一头雾水,可齐凌只是稍加思考,便明白过来了,脸上依然很沉静,只是看得出有几分惋惜的神色,而祁慕寒脸上,也同样有着这种神色。
齐凌问:“那么祁兄,你准备怎么做?”
祁慕寒闭上了眼睛,江风将他衣角吹得猎猎作响,“我不会受他威胁的,想让我另娶他人,绝无可能。”
齐凌陷入了沉思,说:“但祁兄如果不按他说的做,万一他将这名单公之于众,那公孙府上下都有掉脑袋的风险啊!”
“这件事我已经有所安排。”祁慕寒将他的打算说了一遍。
他的计划就是假意让公孙镜下狱,让他按照剧本里所说的,在狱中“吐血而亡”,实际上再连夜安排他逃出京城。
如此一来,一切还是按照剧本所说的发生了,这早就得知剧本的幕后之人,也不会生疑。一旦公孙府安全了,这份威胁也就不再生效。
齐凌却摇了摇头,道:“就算是这样,祁兄你还得编排罪名,还得按大理寺断案程序去做,时间上恐怕是来不及的;何况要‘假意’定公孙镜的罪,这牵扯也还是太大,恐怕会不可避免地涉及太子妃,按她现在的身子……”
“所以我不能让她知道这件事。”祁慕寒果断道,“她不能再劳心伤神,我会将她送出京城。然后对外放出消息,说我会娶商墨云,借此来麻痹这幕后之人,待为公孙镜罗织的罪名一成立,便安排他出京城隐遁——当然,公孙府也不得不封禁了。”
齐凌:“这样一来,天下百姓便会以为公孙府真的犯了什么滔天大错——真的只有这一条路吗?”
祁慕寒沉声道:“只是权宜之计。这衣带诏里面,有公孙镜的名字,我不能让公孙府陷入这种危机之中。而且别说是他,就连你与章知尧,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给你们另做安排;尤其是你,虽然你现在是齐佳的养子,但为了以防万一,也只有暂时先将你调离京城了。”
齐凌叹了口气,也心知他们计划中的布置还未完成,目前也只能暂时退一步,便问道:“祁兄想调我去哪里?”
“江陵。”祁慕寒答道,“如今盐引法已经实行,个中多有阻塞,正好能顺势委你到江陵做个巡盐御史,你是我的心腹,此事自然而然,不会引起他人的怀疑。”
江陵与汴京一江之隔,坐落在江东地区的西面,齐凌沉吟道:“祁兄应该不止是要我到江陵做巡盐御史这么简单吧?”
祁慕寒:“自然。你要做的事情是这么几件……”他压低声音,对齐凌耳语了几句。
齐凌神色渐渐凝重,思考了几秒之后,对祁慕寒道:“但我还是有一个问题:我走以后,在城外的事,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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