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遭遇,又在茶水中下了药。
年轻的王爷并不晓得后宫女人的心计,被眼泪这种独特的武器征服,做了一件惊天的错事;自始之后,又一再情难自已的,与她数次暗合。
不久以后,端妃发现自己有孕,喜出望外;将太医院里面一名心腹太医唤了来,暗改了月事记录,让祁成皇“喜当爹”。
所有人都知道平南王膝下都是女儿,却不知道他其实有一名儿子——祁和桢。
......
祁慕寒晃了晃手中的册子,“这些年来,傅太医能够成为父皇最信赖的‘太医’,这中间少不了你的小动作吧?不过——”
他凑到端妃面前,像看着一条垂死挣扎的猎物,“不过你想不到,傅太医早就被我监视起来了,他为防引火烧身,早就将原始的册子保留了一份,而给你看的,只不过是一本抄录的。如今他病重,甘愿将这册子交出来,以赎当年的罪过。”
“你......你早就知道了这一切?”端妃恐惧到了极点,反而安静了下来。
“这后宫,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祁慕寒冷笑着说,“譬如你当年,是怎么与皇后合谋,想我母妃因难产而死。”
“你既然早就知道这一切,为什么......”
“因为本太子留着你,还有用。”祁慕寒斜睥着她,“现在你就去找平南王,告诉他,免了让本太子去娶商墨云的想法。而且从此以后,他必须得听本太子一个人的话,如果他有任何异动,你应该很清楚祁和桢的下场。”
……
祁慕寒从端妃殿中出来时,朝阳刚从天际露出半边脸,时辰也不过才七更。
粟篱边走边佩服道:“原来殿下只是假意去与平南王提亲,还是做给你师父看的;暗里却是要平南王自己拒了这门亲事。”
祁慕寒走在前面,衣角随风舞动,微微颔了颔首。苏冕要他三日以内马上向平南王提亲,今日已经是第二日,他这个提亲不过装个样子,真正的杀手锏他已经用上了。
原本留着端妃他还有别的用处,但此刻他已经不得不提前与端妃摊牌。
祁成皇与苏冕一个为了江山稳固,一个为了复国,都要让他娶商墨云,他表面上难以推诿,那么就让平南王自己去婉拒这门婚事。
端妃处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现在该轮到太后了。
太后寝殿就近在眼前,他弯腰拍了一下裤腿,直起身来,看向这座巍峨的宫殿,眼里都是狠辣之意。
太后平常就起得很早,但这一天注定很“特别”。
也许是昨日的藏夷香太过浓烈,她在梦中梦见了一些妖魔鬼怪,睡得很不安生,天色蒙蒙亮,她便醒了,却唤不来一个婢女。
她睡眠很浅,因此常需要宫人在旁伺候,但明明这宫女就坐在屏风那侧,看样子还在打盹,但不管她怎么叫唤,这宫女愣是没移动个半分。
她气起来,自己下床穿了鞋子,一头白发散乱着,走过去,用力一拍那宫女:“哀家叫了你半天,你这是要死啊!”
宫女的头点了点,好像是听见了,依旧没动。太后用力一拍她的后脑,顿时,那脑袋像瓜一样掉落,在地上滴溜溜地滚了几个圈,一双凸起的眼珠子瞅着太后,脖子上的切口齐整,身子还坐在原地。
太后惊叫一声,吓得瘫坐在地,与那头颅对视了几秒,连滚带爬地冲到前殿,杀猪般大喊:“来人——来人——”
一张纸条飘飘荡荡地从殿门口落下来,太后一看,上面是几个不详的、血红色的字:恭迎太后早膳。
太后腿都麻了,扯着声带喊:来人——来人啊——
声音已带上了一分哭腔,一推开前殿门,更是把魂魄都吓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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