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要他将祁晟在柰城的根彻底撼动罢?
只是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刚刚得到柰城兵符的平南王?祁慕寒瞬间想到了答案:这是祁成皇再度考验他的能力。
如果他通过不了考验,那么……
他躬身对祁成皇道:“容父皇给儿臣几天时间,让儿臣好好筹划一番。”
这边祁慕寒在宫中商量事情,那边公孙薇凑巧也入宫来了。
只是这个入宫实在是非自愿的。
她从苏炙夜的府邸离开,一只脚才刚踏入王府,那边端妃竟来了口信,传她与祁慕寒入宫。
由于端妃还不知道祁慕寒被祁成皇私下里传唤到了宫里议事,公孙薇不能拒绝他养母的意思,只好更换了服装,独自前往。
刚一见到公孙薇,端妃就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放也不放,连坐下都还在握着,一对手镯咯得她手腕生疼。
“昨晚的兵变,真是吓死本宫了。”端妃声音还在发着抖,“听说皇儿当时就在现场,这宫里却被禁军围着,本宫出也不能出去,真是焦心得一夜没睡。”
她举起帕子拭泪,总算是放开了一只握着公孙薇的手。
公孙薇昨夜也是由于担心祁慕寒,一整夜没阖眼,现在整个人感觉都是在飘的,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安慰端妃,只能一边强支着眼皮,一边听端妃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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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炙夜夹起一根菜,慢慢地咀嚼着,公孙薇走后,他还没有离开席间。
“出来吧。”苏炙夜慢慢地吃喝,一边像在自言自语:“别以为敛了气息我就不知道你在……凌蝎!”
屋顶跃下一苗条的身影,“哟,苏大侠,看来你是早就知道我来了。”
苏炙夜没看她,举起酒杯喝了一口,右手一扬,一根筷子直奔这凌蝎的面门而去,歘的一声擦过她脸庞,钉入背后的圆木柱子。
凌蝎脸上擦出了一丝血,也不去拭,笑道:“我就说你怎么突然会同意放太子妃走了,原来是知道我来了啊。”
“来找我有什么事?”苏炙夜冷冷道。
“没什么事,就是挺想你的,来看看你。
苏炙夜冷哼一声:“废话少说。你主子这次又想怎么样?”
凌蝎笑了笑,坐到方才公孙薇坐过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主子说上次交给你的事情,恐怕你一个人做会有难度,决心帮帮你。”
“他一个人就可以完成,不需要我。”苏炙夜冷道。
“啧啧,别这么说,主子也是想看到你合作的诚意。这样吧,你不是有个师父叫苏冕么?主子说,只要你让苏冕来汴京,这事就算完成了,你看如何?”
苏炙夜眼中寒芒一闪,不动声色道:“我师父与你主子又有什么关系?为何让他来汴京?”
“这你便不用管了。”凌蝎道,“主子还说:若你能答应下来,为表诚意,他会马上送你一件十分有诚意的大礼!”
“我不感兴趣。”
“真的?那便算了。”凌蝎打了个呵欠,“反正公孙小姐是死是活你也不关心了。”
“什么意思?”苏炙夜悚然一惊,低喝道。
凌蝎伸出手,凝视着他:“想知道?那答应我的条件。”
苏炙夜继续喝着酒,凌蝎见他没反应,摇了摇头:“唉,天下男子,果然都是薄情寡义之——”
话音未落,颈上忽然一凉,眼前的苏炙夜不知何时已转到她身后,一把长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锋刃如冰,刺入了她皮肤半寸。
“我最不喜欢别人威胁我。想要我做事,可以;前提是把事情说清楚,公孙薇怎么了?”
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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