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急嘛。”女人笑眯眯地道,“主人说,你若能完成一个任务,他必定亲自现身,与你襄谈。”
“笑话!”苏炙夜冷冷地说,“你主子是你的主子,可不是我的主子,要合作也是平等关系,想要我完成任务?简直笑话!”
“这是主人给的一点心意。”女人依旧是笑着,呈上了一条玉带。
只是这条玉带并不完整,只有一小截,苏炙夜瞳孔却缩了缩。
这正是江东宋皇的衣带诏,诏上有五个人名,商将军将名单告知了祁慕寒,却始终未说这衣带诏藏在哪里。
苏炙夜他们曾简称是“一张纸”,实际上它就是宋皇的衣带诏。而这女人所截的只是这衣带诏的一部分,意味着剩下的部分,被她主人牢牢掌握在手里。
“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
“如何?”女人温柔地道,“你这下应该相信我主人的实力了吧。”
这衣带诏在对方手中,就意味着对方知道那五个效力于江东旧朝的人。
苏炙夜沉吟道:“你主子想对付祁慕寒,这已经是很好的要挟,何必用我?”
女人笑道:“比起对付祁慕寒,他更希望能与你结盟。你不也是如此么?要他的命其实不难,但你要的应该不止这么简单吧?”
苏炙夜表情冷肃起来:“说吧,想我做什么?”
女人狐媚地贴了上去,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苏炙夜皱眉道:“这对你主人又有什么好处?”
“这你别管,能做到的话,这次主人必定与你相见。但这难度不小,你可得好好计划计划。”
苏炙夜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女人知道他这是答应了,冲着那背影妖媚一笑,“我叫凌蝎,苏大侠你可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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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上,仍旧是进行到“立嫡”的一幕。
祁玉骞这惊天一跪,顿时给祁晟的太后党造成了巨大压力。
祁成皇神色微有触动,抬手间缓缓指向祁慕寒,眼看着就要成全了祁玉骞的心意……
太后突然一声大喊:“哎哟,哀家的头!”
四周侍女忙不迭上了来,有些给抹油,有些给按额头,忙得一阵慌乱,有太后党便趁势说:“今日是太后寿宴,太后凤体康健要紧呐!”
太后突然哭嚎着说:“芸衡呐,你看看你留下的孩儿,多年为我大祁操碎了心,却得到了什么?你睁眼看看呐!”
芸衡正是故去多年的皇后,也是太后的外侄女,相传当年就是为了皇帝独宠宋贵妃,而与宋贵妃再三争宠,哪知宋贵妃离世以后,她却再未得过一次圣宠,最后郁郁寡欢离开了人世。
自此以后,祁成皇再没有立过皇后。此时听太后这么一哭嚎,新仇旧恨一起来。
祁成皇太过清楚宋贵妃的身子积弱是怎么来的了。
“母后哭够了吗?”祁成皇转向她,似笑非笑:“这种日子哭起来,是要朕彻查当年芸衡造的孽吗?”
祁晟听到这里,“扑通”跪下,哐哐磕头:“父皇明鉴,母后对父皇是一心一意,况且,当年儿臣亦不在宫中,一心只在柰城为父皇效劳,对父皇绝无二心!”
他这一跪,太后党顿时也接二连三地跪下,求祁成皇不要因故去之人迁怒于大殿下。
祁成皇没再说话,双目中隐隐含有风暴,他忍着这群人,属实忍太久了。
太后党看不清旒冕下皇帝的表情,只当祁成皇动摇了,顿时山呼海啸般,更劝祁成皇立祁晟为太子。
祁慕寒远远朝百官中的齐凌使了个眼色,齐凌忽然站出列道:“臣有事禀奏。”
“直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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