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告诉我的。”
这话刚说出口,她又后悔了,自己不也没有早一步说出来?何况她一开始戒心这样重,患得患失的,祁慕寒要怎样对她说?
祁慕寒疲惫地笑了笑,抬起手摸摸她的头。
他的手还是那么冷,公孙薇把他的手放到自己掌心暖着,又想到了一个好奇的问题:“那你原来是叫做什么名字?”
想起了很遥远的过去,祁慕寒说:“其实不瞒你说,我原来的名字,也叫做慕寒;只有姓与现在不一样而已。”
公孙薇讶异了,却马上想到了答案:“炙夜比你小,那么一定是宋贵妃还在怀着他的时候,就也给他起名‘慕寒’了?”
“真聪明。”祁慕寒又想抬手摸她的脑袋,被她一双手暖着,舍不得抽出来,“虽然没有见过这位姑姑,但是小时候,我的父皇和我说过她。我还有些模糊的记忆。”
这两兄妹之间一定有着深厚的手足情,才会给自己的孩子都起名叫做“慕寒”,然而逝者已矣,她能感觉得到,宋皇与宋贵妃两人一定有着一个深刻的默契,这两个孩子将来一定会背负着整个家国的命运,也许起一样的名字,就是为了让他们兄弟相认、家国和平,谨记血浓于水罢?
公孙薇想着,忽觉得祁慕寒的手怎么都捂不暖似的,用手背探了一下他的额头,果然又有点低烧。
还没说话呢,祁慕寒就先一步安慰她了:“着了点风寒,昨晚又整夜没睡,有点累了,不碍事。”
真的是这样吗?公孙薇想细问,祁慕寒却用力捏了一下她的手,阖上了眼睛。
公孙薇只好不问了,祁慕寒虽然闭着眼睛,内心却清楚,自己这体质真的是一日不比一日了,然而他比公孙薇更不敢细想,也不想她问,因对着她撒谎,这滋味也十分不好受。
回到府中已是大半夜了,公孙薇到房中看了一下商墨云,还是老样子,但到底还是比在平南王府中乖了一些,总算懂得吃饭和睡觉了,她在想明日要不要通知苏炙夜过来看一看?
忙碌了一夜,躺下的时候,她才觉得疲惫感涌来,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时,天色大亮,祁慕寒又已不在身畔,她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是十分沉,都记不清楚上一次睡得这么香是什么时候了。
照例到房中看了看商墨云,扶她起床吃了早膳,她才将粟篱唤来,问祁慕寒今日到哪里去了。
经过昨夜之后,粟篱的态度也明显不一样了,说祁慕寒一大早天还没有亮,就被急召入宫了,好像是说西凉和会阒那边出了点事。
公孙薇想再问,门口一阵马嘶声,却是祁慕寒回来了。
公孙薇迎上去,正想问他有没有睡好,祁慕寒将她拉到凉亭里坐好,从身后的仆从手上接过来一个食盒,打开盒盖:“还没吃早饭吧?从宫里给你带回了些糕点。”
公孙薇两眼放光地拿起糕点,一边问他怎么一大早被召入了宫?
“收到边境的急报,西凉与会阒开战了,第一仗就输得就有点惨。”祁慕寒说,“西凉王发信来,求父皇尽快出兵援助。”
“怎么会这样?西凉那边难道没有能打仗的人才么?就指望着我们过去救?”
会阒在西凉以北,国境面积略比西凉小,却天生好战,身为中原大国,祁成皇定不希望见到会阒吞并西凉,留一个西凉作为缓冲,对大祁的边境具有莫大的稳定作用。
祁慕寒:“原本是有的,但西凉连年被会阒骚扰北境,一贯对会阒有震慑的大皇子穆赫,在一次对会阒的战争中,不小心中了会阒人的暗算,勉强救回来以后,已经成了半个痴呆......话说回来,这些你不是都在穿越前那剧本里看到过了吗?”
公孙薇有点脸红:“其实我看的时候,没有怎么看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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