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这番话。
公孙薇退后半步,仿佛拒绝相信这个事实:“你又能好得到哪里去?你就没有计划?是啊,我有孕,自然是破坏了姑父你的计划,所以你才这么恼羞成怒,反过来咬我夫君一口,是不是?”
祁晟面色难看之极,如果可以杀人,他立马就想掐死这个疯女人,他喝道:“胡言乱语!难怪祁慕寒日日出去喝酒,也不待见你这个女人。”
他这一次是真的甩手要走了,人已经走出去几步,公孙薇突然抓住他的袖子,歇斯底里地说:“你别走,我说中了你的心事对不对?你在珩月殿上给我的酒下迷药,就是为了想让我输掉,想让祁慕寒娶乌罗的吧?”
祁晟勃然大怒,回过身来怒喝:“你发什么疯?”
公孙薇:“我没发疯!因为祁慕寒娶了乌罗,就不能够当这个太子,所以你才这么做!哪怕你知道我喜欢祁慕寒,你也要在我的酒里下迷药,姑父你好狠的心……”
“啪”的一声,祁晟狠狠抽了公孙薇一耳光,公孙薇眼前一阵金星乱冒。
祁慕寒在假山后看到,立马就要冲出去,祁成皇却掰住了他的肩膀,祁玉骞也对他摇头:再等等看。
公孙薇被抽得牙齿松动,嘴角流血,她抬起脸,恨恨地说:“你当然希望见到我与祁慕寒的关系不好,但你想错了,无论祁慕寒爱不爱我,我都有了他的孩子,我是这孩子的母亲!”
公孙薇这句话说出来,杀伤力比刚才揭穿祁晟的真面目更甚一百倍,落在不同的人耳中,理解却可以各有不同。
落在祁成皇的耳中,这只是一个爱而不得的女子,即使留不住夫君的心,也总有个孩子聊以慰藉。
落在祁玉骞的耳中,这是一个爱到痴狂的女子。
落在祁晟的耳中,便是在暗示他:她是祁慕寒明媒正娶的妻子,如果祁慕寒入主东宫,她凭着这个孩子,将来就会贵为皇后。
祁晟真的怒了,这女人一路蹬鼻子上脸,居然还敢暗示自己,将来有可能压过他一头?
他如何能忍这口气,当下左右一看,这御花园今天也安静得很,也没什么人经过,顿时再不犹豫,抡起右手,重重地给了她一个大耳刮子!
这下是真的重手,公孙薇被抽得站立不住,直接往地上倒去,她这一下倒是没有演戏,祁晟手上还戴着一枚扳指,那戒指打到她的颧骨,她觉得脸都要给打碎了,倒在地上,头发乱作一团。
祁慕寒忍不了了,是真的忍不了了,第一个冲出来,奔到石桥边,在祁晟还在愕然之际,抡起拳头给了他一拳!
祁成皇与祁玉骞这才从假山后走出来,祁晟骤见这两人,心中一窒——难道这一切都是个圈套?
祁慕寒忽然厉声大喊:“太医!快叫太医!”
祁成皇与祁玉骞赶紧走过去,只见祁慕寒怀里的公孙薇眼眸紧闭,脸颊高高地肿起,一丝血顺着从腿部流下来,淌过脚裸,浸染了白色的袜子。
祁成皇对身后的王公公传:“快,带入豫妃的寝殿,召太医过去。”
“禀陛下,豫妃今日身子稍有不适,章太医正在与她诊治……”王公公尖声细气地说。
“让章太医先把豫妃的事放一放,现在把王妃送过去,让他马上给诊治。”祁成皇下令。
“是。”
马上有宫人过来,将昏迷的公孙薇七手八脚地运到了豫妃殿。
祁晟整个人如木雕似的,定在原地,祁成皇经过他身边时,低叱了一声:“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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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妃殿里乱作一团,章知尧遣宫女烧来了开水以后,便将其余人都遣走,只留祁慕寒与自己在内室,连祁成皇与祁玉骞都得在外室等着。
内室安静了下来,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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