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的一脚将那匪徒踢开。只见匪徒头目道:“这么吧!我也不难为你们,将你们身后的马车与盘缠留下,我就放你们离去。”
胡不归哪里能够答应,要其钱财就如要其姓名。三指窄刀轻颤就欲动手。不过一小小河境的匪徒就看对自己狂言。
正在胡不归欲要动手时,只见被其挡于身后的吴庸赶紧跑了出来对着匪徒头领说道:“岑大哥,是我啊,吴庸!你还记得不?”
匪徒头领望着吴庸笑道:“原来还吴老弟,怎么着,今日又要去那沧州府送信?”
这吴庸虽是个送信使,但接触面极广,别人不敢送的信他都接。这青阳山上匪徒们的家信也是他在包办。就连大当家也是他的主顾。最重要的是,每次其从沧州府送信回来,都能从其身上打听到一些沧州府最新的消息。
吴庸点了点头,抱拳道:“正是,还望岑大哥能够行个方便。”
岑昇闻言面色犹豫。这出来打秋风,倒是打到熟人谁身上了。
只见吴庸继续说道:“不知岑大哥怎么跑到这小地方来做生意了?”
这平日里,这附近的山贼匪徒可都是看不上这块地界的。
岑昇闻言,一脸不忿的回道:“要不是实在被逼无奈,谁想来这鸟不拉屎的地儿?在这等了一上午,就你几个出现。”
“哦?不知是出了什么事了?” 吴庸好奇道。
见是熟人,以后还要仰仗这吴庸给自己隐于沧州府的女儿送信送银。也没了打劫的念头。索性坐下来说道:“还不是那连家堡,近日到处搜寻抓人,也不知道抓那么多人干嘛。就连我寨里的几个兄弟都被其抓走了。结果老大连个屁都不敢放!”
见没有说道正题,岑昇继续说道:“这连家堡最近似乎是把目标放在了武县地界。我等就被吆喝了出来。不过走之前听那骑兵首领说道什么町阳酒肆什么的。我估摸着他们应该是向着那地方去了。那町阳村我没记错的话,是吴老地的家乡吧?”
吴庸闻言眼神一惊,而胡不归也是一愣。前者是怕这连家堡去寻町阳酒肆的麻烦;后者是认为:难道连家暴发现自己的踪迹了?想要报当年之仇?
只见吴庸立马对着钟鸣说道:“钟大哥,你看能不能捎我回去?我怕娇姐她们出事。”
在这的只有钟鸣他们有马车,如若自己行脚,天知道要何时才能回到酒肆的地界儿。
钟鸣闻言点了点头。干系生命危险,也不能不管不顾。
当即四人便踏着马车踏上了回程。
......
南离朝廷。
皇帝的书房内。只见南离皇上南宫玉离正端坐于龙椅上。龙冕绾青丝,其貌不过三十,温润典雅如潺潺流水;神态静怡如碧镜湖泊。看着桌上的奏折。头也不抬的问道:
“今云州大旱,为何云州府未及时通报旱情?开仓放粮以济百姓?”
只见南宫玉离的下手正站着两人,一为一袭黑衣的钦天监监主‘楚潇湘’,二为南离丞相‘晋卿书’。
只见貌至中年的晋卿书拱手恭声道:“启禀陛下!经查,云州府尹‘曾茂’贪污腐败,早在旱情之初,便伙同府内官员倒卖粮仓粮食,致使粮价暴涨,饿殍遍野。因此才不敢据实上报。”
南宫玉离抬头,眼神凛冽。声音微寒:“如此蛀蚀国祚,该斩!命丞相晋卿书持朕手令,前往云州,令虎贲营从旁协助。将云州府尹捉拿归案,如遇抵抗,就地格杀勿论,以振国纲!”
“遵令!” 晋卿书执礼回道。
南宫玉离看着晋卿书挥了挥手:“若无事,爱卿可退下了!务必将朕交代的事办好。”
“诺!”
晋卿书告退,转身临走前,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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