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一行,皆能被操控。
在场中人。
他与几位书生措词频频,看似与无能书生一般。
但,实则他早就趁众人不不注意,从而运转的法术。
尤其是在场诸人的注意力与思绪都在云星河身上,而忽略了他。
其术法也并非一次性施展,而是慢慢,由缓渐入,如春风温润入心田,令人毫无防备,悄然而至。
不然,众人实力都不差,断断不可能察觉不到。
也不是所有人都中招了,有几人并没有作用。
这些人要么是有克制术法,要么极为特殊,或者内心坚定,明采一时半会儿,难以影响。
不过,也并未觉察到明采的小动作。
儒家修士都极其诡秘,看似柔弱无力,但都有着稀奇古怪的术门,叫人防不胜防。
云星河如同定在那里一般,任凭他们口若悬河,舌灿莲花。
“明采,一边去,云候根本无需向你证明什么。”高芝元不耐烦至极。
此话一出,明采这边书生,一下子就来劲了:“嘿,他哪是不想证明,他根本就是没能力证明。”
“对啊,他还说自个杀天修,他说是就是?谁看见了?”
“你们什么意思,难不成云候还会骗你们!”徐雨灿愤怒不已。
“不错,你又没看见,你凭什么否认。”
“嘿,这谁说得好,谁知道他会不会骗我们,正如你言,没人看见,所以这件事是真是假有待商榷。”
“反正没人正面看到那一战,他想怎么说便怎么说,是吧。”
“指不定便是身后之人打杀,而后我们的云候冒名顶替。”
“胡说八道!”徐雨灿俏脸生怒,显然经不起有人这样诋毁自己的偶像。
“小妹妹,官场上面的事情,远比你想象中复杂的很,你以为只是他想你以为的以为。”
明采的眼神若有若无的瞄向云星河。
“我很好奇,那般子虚乌有的事情,你是如何讲的那般信誓旦旦。”
云星河放下手中茶杯,的眼睛眯了下来,嘴角勾笑,撇了一眼他。
“好了,虽然你的小动作不痛不痒,但你实在很烦,如同蚊子一般。”
“哦,我们的云候这是坐不住了吗?要为自己正名?”
明采嘴角虐笑,云星河是不是真的战力绝伦,天赋异禀不重要。
动手动脚不是书生所擅长:“云候,待会儿可不要怪在下不给你面子。”
“对,我辈书生,当是鼎立以赴。”
云星河冷嗤:“念两句诗文,还全力以赴。”
“呵,云候可莫要小看其中门道,也不要小看我等文生。”明采眯着眼睛,显然对云星河的这般轻佻显得很不悦。
这也令他对云星河这等修士更为不屑与不满,认为他们不过是只晓得修炼的武夫,庸人。
怎么能与他们相比。
他们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却屈才至此。
而这些人,能力没有,却空享盛名。
实在名不副实,实在叫人郁闷。
“云候,待会儿可不要求饶呀!”明采几人得是不饶人。
“在下虽不通文采,但读过两本书,索性,记忆还不错,可以试一试。”
云星河平静不惊,十分从容。
“好,云候早早这般洒脱不就行了。”
“云候,不用与他们一般见识。”高芝元急忙对云星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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