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更是列开阵势,引得百姓争先吼叫。
人心可用,军心可用。
这次事件并不算如何严重,却极其恶劣,朝廷不得不如此,甚至在阵前斩了几位水甘郡官员,激愤群情。
此刻平叛已经不是目的,而是要给出一个交代,对于天下人的交代。
震慑大隋诸官宵小!
随后大军出征。
毫无疑问,这又是一场声势浩大的征伐。
此番行为确实吓到了某些官吏,心惊胆颤,不敢逾越过分。
无论朝廷如何清明,这些东西始终会在,扎根人性深处,只能抑制,无法根治。
你或许一个廉政爱民的父母官,有一日也会因为私心,内心权欲变化,而一朝转换。
正所谓守天下比打天下难,很多人不明白。
开国是从无到有,治国是继承基业,有什么可难?
开国前,你知道敌人是谁,只要往前方打便行。
但治国不一样,你永远分不清敌人与朋友。
你出台一条新政,或许至亲朋友,立马会变成你的敌人。
云星河在茶馆听戏,听着那些人讲自己的故事,津津有味。
“你们当时是没看见,那东郭书院的大儒,啊呸,被云候打的头破血流,狼狈不堪,苟延残喘,甚至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足足磕了九十九个响头。哎,我们云候才看他可怜,一把年纪了,所以才饶他一条狗命。”
“那东郭书院大儒,感激涕零,深表慑服,跪在地上颤颤发抖,眼睛都不敢直视。”
和云星河在一起听说的还有许多老头。
瘫在椅子上,听到妙处时不时微笑点头。
云星河面色享受地点点头,嗯,他的眼睛睁开。
提出疑问:“我不信。”
“啧啧,你说的太夸张了啊,太假的,恨天无把,恨地无环,一口气吹飞大山,徒手摘星辰,只手探日月,双眸若两轮太日,这还是人吗?”
说书先生穿着一身黑色长袍,文士风范极佳,听见云星河反驳,立即不高兴了。
惊木一拍,冷眉凝视:“小伙子你懂个屁,侯爷能是人?他是天神下凡。”
“这是我亲眼看见,还能有假?若此言有虚,我天打五雷轰顶!妖火魔雨袭体,家中断绝!”
这话说的,把云星河整的一愣一愣。
说书先生脸红脖子粗,信誓旦旦,一口咬定,半点没有说谎。
众人见此,纷纷指责:“年轻人你又没见过,你怎么知道云候不是这样式的?”
“真不对你胃口,你可以走呀,又没收你银钱,别在这捣乱。”
说书前半段是免费的,当然,要听下一段,那就需要银钱。
“是呀,你这一打岔,多影响我们。”
面对众人声讨,云星河楞了。
他都开始怀疑了,我是不是失忆了?有这段吗?
“我可以肯定,不是你讲的那样,吹牛水分太多。”云星河还是摇头,表示质疑。
云星河此话一出,众人都火了。
蹬蹬蹬,所有人出站起来,齐刷刷目光盯着他,极其不善。
甚至有人暗暗抄了一条木凳,像是随时要朝他脑门拍过去。
“咳咳,竖子不足为谋!”
此言一出,有几道惊人的气息腾起,围住云星河,灵力湛湛,虚空动荡。
好家伙,居然有七八位恐怖的大爷在茶楼听书。
怂了,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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