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番号,但他们其实来自汉王府!”
“你怎么知道是汉王府。”
“我们镇妖司自有眼线,起初我也不敢信,可在昨天,汉王府销毁了一批铠甲,被我们的密探所知。”
“我其实也联系不到,可上官刚刚这么一问,我便去查,销毁铠甲与之前那群人所穿衣甲能对上。”
云星河再次确认:“你是否会搞错。”
“绝无可能。”
“很好,很好。”云星河起身,一次是巧合,那么两次呢?
也是巧合?
汉王府,汉王在这一次的案件中,扮演怎样的角色呢。
看来镇妖司与汉王府,没法善了。
云星河的脑海中不断在思索,突然他的眼眸一睁。
不对劲!
为何不对劲?
难道汉王府没有智囊,军师,才智绝顶人物?
为何连续两次线索都指向汉王府?
汉王好歹也是四皇子,哪怕平日不喜书籍文化,不善儒家那套,凭借自身性格行事。
可难道他手底下没有能看清本质之人?
堂堂汉王,不至于连个出谋划策之人都没有。
“难不成事情尚有隐情?”
云星河担心此次事件恐怕是有人嫁祸汉王府。
并无此种可能性,因为这件事实在太明显了。
汉王府能有这么蠢?连自己都摘不干净,让镇妖司抓住尾巴?
镇妖司厉害是不假,但对方也不简单,堂堂汉王,圣皇四子。
没点手段,说什么云星河都不信。
无论是雪漫天,还是在太溪牙泽山庄遇到的老管家,以及等等人物。
这些个家伙可是一个个鬼精鬼精。
同之打交道,可不能轻视对方。
“如果真是有人陷害,那么此人也相当可怕,竟能调动操控汉王府兵马。”
云星河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不同寻常。
同时,云星河也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
或许汉王只是表现的那般,并没有脑子?
这种可能不排除,有一定可能性。
缝皮案件,越发扑朔迷离。
无论如何,云星河将所有可能性的东西都考虑了进去。到时,即便有所变化,也能临机应变。
“通知暗部,派一队人马,暗中盯住汉王府,一定有所行动,立即禀告。”
“是。”
云星河负立单手,右手抱腹,目光似很遥远。
不管事情到底如何,汉王府一定要见识,定然不能在让其捣乱。
“侯爷,若在遇上汉王府这般情况,我们该怎么办?”
“打!”
云星河眸光惊人,气息滔天,令众人颤栗。
眸光灼热,火焰腾腾:“既然他汉王府敢来凑热闹,那便打,不用顾忌,一切本候来承担。”
如果三番四次来捣乱,直接开战。
何须瞻前顾后,畏畏缩缩。
被人欺负到了头上,还当缩头乌龟不成。
“是!”众人心悦诚服,声音都高亢不少。
不得不说,有这样的上官,简直舒心。
云星河对何展寄予厚望,并没有因为两次的失败就否定他。
重新指派,让他休息一日,次日前往嫌疑之地。
汉王府牵扯其中,无怪乎那些家伙们推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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