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再次点头,对着摄像机说了起来:“我叫张胜,我今年7岁,我来自A省,我家里很穷。我得了白血病,要花很多钱,我爸爸妈妈不要我了……”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有点不知所措,看到我们朝他点头,又大声说道:“我不想死,我想活!我想回家,我想读书!我想和小朋友们一起玩……”他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我也适时按停了摄像机。
我忙上前给他擦干眼泪,安慰他说:“没事了,不哭了,都会好起来的。”
我们又陪着他聊了几句,要走的时候,张胜拉着我的手说:“姐姐,你们还会来看我吗?”
我想了想,承诺道:“会的,我以后每个星期都来看你。我下次带课本过来,我教你读书好不好?”
听到我的承诺,张胜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我的手。
走出钟鼓医院,我的心里还是一揪一揪的,我真是见不得这样的场面。这不是写小说,这是有血有肉的人,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
我若是有能力,我真的愿意帮助他,可是我没有,我最多只能将我做兼职的费用给他,这是我的极限,对于高昂的医疗费来说却是九牛一毛。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这个活动做好,把影响力扩大,让更多的人伸出援手,希望能够帮到他。
想象是美好的,真的跑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没有资源的我们想做成一件事真的太难了。
小佳和小玲负责去跑场地,她们将钟鼓医院附近都跑了一遍,才找到三处合适的地点,但想借用却是毫无门路。她们两个一路询问过去,不是被一口拒绝,就是被一次次踢皮球,花了两天,几乎跑断腿,场地还是没有跑下来。
我有点想找何家豪帮忙了,在我印象中,我们学生会的活动不管是要场地,还是拉赞助,都是很简单的事情。究竟是我们师大学生会的底蕴还是我们外联部的能力出众,我想更多的是他的资源吧,有大少爷这块活招牌在,一些想讨好大少爷的企业都赶着上来。
小佳和小玲不厌其烦地跑着,就算是被踢皮球,那就反复跑,当所有相关单位都跑了不下三次的时候,终于有一个单位松口了,说可以帮我们问问。或许是看我们不容易,或许是被我们的坚持感动了,总之第一个难关攻克了。
后面就相对简单了,我们分成四个组,以我为首的负责项目总策划,和医院保持联系,随时关注张胜的变化,以及编制素材;小佳和小玲继续跑场地的事情,一直到签批下来前都不能松懈;小文负责后勤保障和物资准备;男生宿舍三人负责项目宣传以及和学院对接。
终于,在10月底的一个周末,我们的项目做起来了。因为选择的地点是在靠近市中心的一个市民广场,附近有几个小区,还有少年宫,周末的人员流量还是挺大的。
家长们带着小朋友路过,看到我们的宣传,纷纷献出爱心,我想这也是一种教育方式。
很多小朋友都送上了祝福和鼓励的话语,我们一一录下来,准备制作成CD送给张胜,希望可以变成他对抗病魔的动力。
由于我们不是慈善机构,没有资质,所以现场也有某专业社会救助团体的代表参与。活动结束后,我们当场数清楚了钱款,将全部款项交于社会救助团体代表,这笔款项将会专款专用,用于张胜的治疗。
两千多块钱,在当时也算是不小的数目了,活动算是成功的,只是离张胜的治疗费还差得太远,太远……
张胜说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到学校读书,他很羡慕那些可以上学的小朋友,他想学习知识。我刚好周二下午没课,就会去医院看望张胜,给他讲解一些课本上的知识。每次看到张胜渴求知识的目光,我都祈祷他能快点找到匹配的骨髓,能有更多的人可以伸出援手,救救这个生命。
11月底的时候,我由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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