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边的弯刀,眼中却并无心伤的神色。
他这回之所以会前来任凭他最嫌恶的破晓指指点点,其实是受了兔妖的蛊惑,好借机将她这个险些与他按照凡人俗礼成婚之人杀之而后快。
就在她赶来莫府之前,兔妖便按捺不住地对她出手了,若非她早已看穿了他的虚情假意,只怕此刻死去的人就是她了。
花织心中顿时一阵心酸,但是,她不后悔,为了一个企图与其他女子谋害自己之人,她是绝对不会心软的。
晨曦看着帮了自己一把的妩媚女子,眼中不可思议地看了眼前这个绝美的妩媚女子一眼。
虽说这个女子是借助了自己的手杀了同伴,但她也总归是依靠自己的实力给了那个男妖怪致命一刀的,故而,尽管她面对花织也显然不怯场。
“你虽说帮了我一把,却也是借助我的手杀了自己的同伴,你也得尝夙愿了,故而,我们算是双赢。”
晨曦一双坚定不移地看着那个粉紫色衣衫的女子,一边朝前跃去一边警告到:
“所以,你若是也要阻拦我的去路,我的剑下也不介意多你这一条同类之命。”
“虽说我十分钦佩你能够选择自己要走的路,可你若是想从这里离开,这恐怕由不得你。”
花织明白私仇归私仇,要看住巫云闲的灵兽不让其多事也是她的任务之一,所以,她是定然不会让晨曦离开这个地方的。
于是,手中的弯刀再次举起,毫不留情地朝着晨曦挥去。
两人十分警惕对方,才对决第一招,便集中了自己全部的精力,毕竟面对这样的势均力敌的对手,谁一旦轻敌便会输了。
晨曦心中知晓花织的术法修为,心中自然也不敢懈怠,一边摸索招数一边想着能够尽管止住花织的法子,毕竟,主人的时间可不多。
这个巫云任也是够阴损的,明面里放她出来,其实是为了单独逼迫主人说出那个什么万年墨的下落吧,虽说她知晓主人是定然不会说出口的,这样还能保住性命。
可也正是因为她极其了解主人的性子,故而,她才担心呀。毕竟,那官府里逼迫犯人的法子便有好几十种,若是巫云任将那些一样一样地施加在主人的身上,那么主人尽管没死也会被巫云任逼迫地满身伤痕的。
这样一想,晨曦便由不得加快了手中剑的速度,剑尖挑起了一丝丝的弧度,可她的手腕却在花织以为她要强刺之时突然急着转换了手腕的位置,一个挽手后退便拐弯绕着花织的脖子前去。
只见那尖锐的剑刃划破了花织洁白无瑕的脖颈,那鲜红的血珠子沾在了晨曦的剑上,无比显目。
花织挽手回档了晨曦的剑,这才避免了那锋利无比的剑再进入她的肉一分,而后,一个掌风便挥去了那把横在脖颈的冰冷剑身,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两人之间总算是隔开了一定的距离来,花织伸出纤细的手摸了脖颈的伤口,白皙如雪的手指上落着点点鲜红的血迹,如同散落在雪地之上的蜡梅花瓣,鲜艳无比。
“看来,他们倒是没有小瞧你,依靠你的术法修为都够资格与巫云任一战的了,除非你此刻便返回巫府,否则,便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花织显然是被晨曦激怒了,粉紫色的衣袖一挥,便想着再次上前,可这时,那个方才看起来还气势冲冲,势必要从她面前过去之人,这时候,倒是快速地转过了身,还当真朝着巫府的方向跃去了。
“我方才的样子很凶狠吗?她上一秒还一脸视死如归地要走,下一秒倒是像是赶着去投胎的凡人一般,这般迫切地跑向了巫府的方向。”
花织,看着那个远去的身影,小声地嘀咕着。
正在这时,她瞧见了巫府的方向突然之间冒出了一丝丝白色的术法光芒,无比耀眼,闪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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