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愚蠢到那般地步,若是师兄你哪天脑子被门夹了去找妖怪报仇不成反倒惨死的话,身为师妹,我便勉为地为师兄戴上七日白色发带以表寄哀思吧。”
“我们之间不是亲生胜过亲生,没想到师妹你居然这般绝情才戴七日,为兄真是寒了半颗心呀。”
说着,他还不忘捂住自己的心口,而后,见她终于被自己逗笑后,才一脸坏笑地补充到:
“放心,若换成是师妹,我只戴三日。”
说着他便甩开了她的手,而后朝着她做了一个鬼脸,便跑远了。
徒留她一人在原地指着骂到:
“才三日?你确定寒了半颗心的不是我?”
时隔多年,他们看起来都忘记了师父身死的悲伤,都极力向对方展现自己安好的那一面,可他们心中都清楚地知晓自己从未从当年的悲伤之中走出来。
回想起这些,那个行走在竹影底下的青衣人影顿时哽咽了起来,眼中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从她的脸颊滚落,泪水已然模糊了她的视线,突然瞧见前边似乎有一个影子,她才不得不举起了袖子。
正准备上手擦泪水之际,那个人影已然朝着她走了过来,那个声音就像是映入她朦胧视线的红色一般,霸道得如同烈日一般,让人避无可避。
“你已然靠着从本王此处赢来的驻影珠洗刷了冤屈,如今她已然被送人了戒律堂,你还有何可委屈的?”
毫无意外,来人正是萧林奇,原本还打算出言解释几句的莫霏羽,倒是不容分说地便甩开了他那只刚刚触及到自己脸颊的手,尽管前路依旧朦胧却还是不带一丝丝好脸色地转身就走。
萧林奇那只拿着手帕的手就这样僵硬地停在了半空,平日里他但凡对她有些接近的举动,她便会死不要脸地凑近,这回他若不是瞧见她哭得这般惨,才不会亲自替她拭泪呢,可她倒好直接上手推开他的手便潇洒离去了。
她要么是吃错药了,要么就是想借此引起他的注意,是了,看她最近对他的态度却是是忽冷忽热的,错不了了,定是如此。
如此一想,萧林奇便在心中暗暗下定了下一回要对她熟视无睹的准备。
而另外一边,生怕自己这满眼通红地回去会被云浅玉拉着问东问西的,所以,她索性坐在溪边的岩石上,打算趁自己眼中的通红散去之后才回去。
看着溪水之中的旋涡,她已然在心中暗暗有了决定,半晌后,才起身会了竹屋。
屋内空无一人,她瞧见了案上云浅玉留下了一张纸条,嘴角不禁拉出了一抹笑意。
之见上边一行娟丽的小字写着:
“沧云虽大却大不过缘分,咋们有缘自会相见。”
若是不知晓的,还以为是师兄给她写的纸条呢。想起师兄,她的心又沉了沉。
待到入夜时分,她才将自己的名牌放在了枕头底下,而后拿起了一旁的匕首,便乘着夜色往藏书楼而去。
果然如她所料,藏书楼经过上次那么一闹,无正当理由已然不允许弟子进去了,
门口也有两人弟子在看守,已然等到了夜半子时,她也未曾见到有什么异动,真当她准备起身之时,一个黑影竟赶在她之前快速地敲晕了那两个弟子,惊得她连忙尾随而去。
已然屏蔽气息的她,几步一躲地跟在了那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影身后,她远远地看到萤火青灯落在那个人漆黑的斗篷上,而后一阵暖黄的光在那个身穿斗篷的黑影前边亮起。
莫霏羽心中暗觉不妙,这人潜入藏书楼居然不是为了盗取术法秘籍的,而是为了焚书的。
她当下便毫不犹豫地抽出了手中的短刀,朝着那个身穿斗篷的身影便投了出去。
与此同时她也快速地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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