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香味,格外地好闻。
他像小时候一般,径直走到了一颗松树旁,将树干上凝结的松脂拔下了六颗来,弯腰在地上摆成了一朵花朵的图案。
虽说松脂的颜色与梅花的颜色相差甚远,可在他的眼中,地上摆的那个花纹的图案,便是一朵梅花,是母亲最为喜爱的梅花。
他还记得母亲头上时刻戴着父亲亲手刻的梅花木簪子,刻得也算不上栩栩如生,甚至可以说任何一朵有花心的五瓣花的簪子都比母亲头上的那个要像一朵花。
那支木簪子就这样冷冷清清地簪在母亲的发上,在她那身绣工精细的衣裙的衬托下,就显得更加廉价了。
可母亲却是常年戴着那支木簪子,时间一久,就连他都忘记了母亲的容颜,却唯独那一颗花心五片花瓣的样子记得异常地牢固。
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他的思绪。
“你……是不是与公顷的关系很好?”
他下意识便将地上的花纹弄了个粉碎,随后才抬眸朝着声音的来处看去,只见一个粉衣女子,站在远处一脸欣喜地看着地上早已打乱的松脂球。
“我是在他被逐出门派后才进的沧山派,又如何结识得到姑娘口中之人呢?”
说着,他起身便离开了这里。
而后,他很快便知晓了那位粉衣女子为何会故意提起他了,原来,她就是那位将他豢养鸟妖的事情说出去的桑云派的女弟子——洛洛。
还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呀,他定然会让她为此付出代价的。
于是,就在商清子准备起身返回桑云派的当日,他利用无闻故意安排的妖怪,引洛洛进入森林。
而后,他再传信给门派里的师兄,他才慢悠悠地跟上了洛洛的脚步,进入了那片森林。
然而,接下来便如他所料的一般,他的同门师兄们亲眼看到那个妖怪拉过了洛洛挥剑的手,而后聚集了术法,转身一剑朝着刚刚上前的他捅了上去。
这一幕,可谓是直接决定了洛洛勾结妖怪的罪行。
看着前来就他的师兄,以及被妖怪强行带走的洛洛,他在心底笑得正欢。
他这回,可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可不能这样轻易地让洛洛死去,他要她也尝尝被师门抛弃的滋味。
那妖怪倒也没有让他失望,果真在师兄们追上去之后,十分有策略地让洛洛成功地落在了那几个自以为自己亲眼所见便是事实的师兄手中。
然而,接下来的一切倒是如同他所料的那般,在沧山派弟子的咄咄逼人的情形下,商清子无奈之下,便只好对死不承认的洛洛施以莲花殇,而后,被逐出了师门。
躺在床榻之上的他,听着外边传来的那阵撕心裂肺的喊声,心中一阵舒畅。
那么,接下来,便轮到他那要过几日才赶回门派的好师父了。
于是,他将沧山派的防御阵法图纸交给了妖王,得知了百里师兄就要回门派,他让妖王提前了一天去攻打沧山派。
看着妖怪冲向了沧山派,心中终于觉得痛快的他,又前往了隔壁那座山,去到了他曾经给来来回回提着食盒给鸟妖送吃食的地方。
岂料,他才踏足这片森林,便感觉到背后有剑气,于是,他一个转身,便一掌朝着前来之人打了过去。
只见对方手中的剑掉落在地,一袭粉色衣裙倒在了地上,如同一片粉色的梅花花瓣一般,即将归于尘土。
这时,一只展开了翅膀的鸟妖,从半空之中落下,在粉衣女子倒地的最后一刻,将粉衣女子接了过去。
“洛洛,你怎么这么傻?”
可为时已晚,那个躺在了鸟妖那对蝴蝶翅膀上的粉衣女子,口吐猛然吐出了一口鲜血,而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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