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责到:
“没曾想,堂堂沧山派的弟子与他们妖怪才是同类,自然也不会顾及我们的死活了。”
云浅玉看着这个在居关城企图当她师弟的高瘦男子,不仅仅将他绑架她企图寻找千雪诀的恶行抹干净了,还揪着她是妖怪的事情不放。
如今,还连累了师父,这是她万万不能接受的。
“你说我便说我,何故要祸及沧山派。”
云浅玉气得朝前走了一步,毫不畏惧地说到:
“还有,在邕州城时,分明是你将我绑了要威胁我说出千雪诀的下落,怎么,如今倒是将自己的罪行都推给了我吗?”
得知这个消息的楚以墨,当即就被气红了眼,侧头对着那个气得恨不能以死来自证清白的单纯女子,深深地看了一眼,窄袖之下的手已然握成了拳状。
楼上的萧林奇已然看不下去了,立马起身指着楼下的人怒到:
“这群平日里光想着走捷径的无耻之辈,都欺负到沧山派的头上了,我这便下去将那该死的竹竿暴打一顿,替你们沧山派出了这口恶气再说。”
楼下都欺负到她的门派上了,她能够忍住,可他显然就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了,两三步跨了过来。
“少意气用事,此事远没有表面的那般简单。”
莫霏羽伸出了手中的筷子,拦住了萧林奇的去路,颇有深意地瞧了一眼底下的高瘦男子,低声说到:
“那个人心里,可是憋着大招呢。”
这时,萧林奇才忍住了出手的冲动,乖乖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坐下。
楼下看到这一切的高瘦男子,显然十分得意云浅玉的这一番辩解。
其实,之前的一切不过是要将天辰派和沧山派牵入局中罢了。
他显然知晓,凭着云浅玉如此术法不高不低,又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的妖怪,凭借着修仙门派掌门的撑腰,定然是会平安无事的。
可这事情一旦牵扯到千雪诀,那么这件事便全然变了一个味道了。
此时,就连天辰派和沧山派都有企图私吞千雪诀的嫌疑,所以,如今莫说楚以墨了,就连百里游和蒲文一齐出场,都无法救得了云浅玉。
局关城,云浅玉不是仗着自己是沧山派唯一的弟子而瞧不起他吗,那么,他今日便让她尝尝这种被众多修仙者所唾弃的下场究竟是什么滋味。
楚以墨不是很爱仗着自己的名声和术法的高深,看不起他的巴结行径吗,那么,他今日便要让他尝尝这种眼看着最心爱的东西在自己面前碎裂的疼痛。
他敢保证,在众人用鞭刑逼供云浅玉说出千雪诀的下落之时,楚以墨脸上的神色定然会非常难看。
“难道?她知晓天雪诀的下落?”
比起沧山派收了一个妖怪弟子,千雪诀的下落可真的比这个消息要重要得多了。
那些听到了关键消息的修仙者们,一双眼睛顿时发光一般,看着那个满眼错愕的单纯女子。
方才莫霏羽不同意他下去搅合,爱屋及乌的萧林奇,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听到这里,更是忍无可忍地化出了刺日刀,看着楼下气愤地说到:
“简直就是强词夺理,千雪诀本就是属于沧山派的秘籍,与他们何关?”
莫霏羽看着如此维护沧山派的萧林奇,顿时转头看向了他,正疑惑之际刚好对上了萧林奇那对发怒的瞳孔。
这般神色,可不是装出来的,萧林奇会如此维护沧山派,莫不是另有隐情?而这个隐情会不会正巧,也他与对她的态度天差地别有什么关联呢?
然而,她也来不及细想,楼下的众人蠢蠢欲动的说辞再次激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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