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天也已经黑了,马旦喝的有点上头,醉的七零八落。
王然在一旁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和神棍都不怎么喝酒,所以没受什么影响,我们帮王然把马旦扶到了饭店里面的一个小房间的床上。
王然开打水给他洗脸脱衣服,我感觉到我们留在这里不太合适,于是留下几百块招呼神棍离开了。
“陈玄,我们今天还没有落脚点呢,为什么不和他们借宿一宿?”神棍对于我叫他离开有些不满。
我知道神棍怎么想的, 我指了指饭店里面,“你看那里哪里还能容的下我们两个人,再说了马旦喝醉了,我们留在那里也不太好。
神棍还是一脸不情愿,“那我们今晚怎么办?这么晚了到哪里去找房子住?”
我思考了一下,这确实是我们马上就要面临的问题,一时半会我们恐怕也找不到借宿的地方。
“实在不行我们就在车里将就一晚吧,明天一早再和马大哥打听一下看能不能找到房子。”
“可今晚怎么办?这样在外面我们不又得撞邪?”神棍还是有些担心。
我想了想,“这样吧,我们去观音庙附近过一夜,有神像坐镇,这些鬼应该不敢放弃!”
神棍觉得这个办法不错,便也同意了,我们驾车来到观音庙旁边的一个阴气相对没有那么重的空地把车停了下来。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在车四面八方都贴上了镇邪符,贴完符箓我走到了观音庙准备去拿些香火灰在车边洒上一圈。
刚走到观音庙我就发现有人在里面,这一发现让我觉的很不正常,天厄县的晚上都不敢出门,那这里面的人又哪里来的?
我悄悄的躲在庙外一侧的纸窗向里面看去,神像面前站着个身着蓝色道袍的老道士,看上去就不像什么好人。
更是让我诧异的是他竟然在神像面前摆起了法坛,看样子是在做什么法事,他手持桃木剑在,在一碗装满黑狗血的碗中扔了一张符箓。
符箓扔进去以后,碗中燃烧了起来,他从一个布袋中掏出一条看上去剧毒无比的毒蛇,竟然用嘴对着蛇头咬了下去。
蛇头进入他的口中,他手中的蛇身还在蠕动,蛇血渐的他嘴边脸上到处都是,我感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没过多久,他把蛇头从嘴中吐了出来正好落在了一个装着米的碗里,他又把自己手腕割开,让血液流在那个蛇头之上。
没想到被咬断的蛇头嘴巴竟然又动了起来,大口喝着老道士的精血,两颗锋利的毒牙都露了出来。
老道士昨晚这一切后挥动桃木剑,念起一些很生晦的咒语,我完全听不懂。
眼看着老道士念咒的速度越来越近,到了紧要关头的时候,神棍见我这么久没回去走了过来,在门外大声呼喊。
他的喊声我和老道士都听见了,我想出声阻止神棍却又被老道士发现,而老道士也有些焦急,生怕被神棍打断。
开法坛的时候如果被人打断,做法者是会收到反噬的,我看到老道士十分紧张,额头上冷汗直流。
神棍脚步声越来越近,老道士用余光从我这边看着门外,因为我想知道这老道士到底是要做什么,不敢轻举妄动怕被他发现。
庙里有两扇门,最外面的大门是常年开着的,而摆放神像的这扇门被老道士关上了,我看到神棍已经快要走到老道士身处的这扇门时扔了快小石头砸在了神棍身上提醒他。
没想到神棍会错了意,他可能以为我在和他恶作剧,“砰”的一生,门被他一脚踹开,“陈玄你怎么这么大人还是这么无聊,我……”
神棍话没说完,也看到了里面的老道士,这下他也终于发现不对劲了,老道士被神棍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分了神,猛吐了一口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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