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若是不在了……你保护自己……我也没啥害羞的……瞧你说的……你这般好看……又不吃人。”
他知道自己
而后便把匕首硬塞在她手中仓皇而逃。
白乐不知道那晚,羞春将匕首放在枕下睡的有多香。
那傻子哪里是不经人事?分明是动了心。
一个对她不是动了下三路的污秽东西,只是动心的傻小子。
一来二去,羞春也开始注意起了他。
他每次一笑眼睛便弯成一道月弦。
他每次见着有客人点自己便会垂头丧脑的蹲在青楼一处池子的边上打水漂。
他每次一看到自己,脸上便会出现好看的红霞。
白乐将自己的身份憋在心里,连同一起隐藏的还有份对她执念。不敢言出口,却皆见于行止间。
他以为自己隐藏的毫无破绽,却偏偏破绽百出,他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但她什么都知道。
毕竟那个傻子是他又不是她。
谁道谍子便是无情?
所以当黑丞会占据了风波楼,白乐终于对她将一切全盘托出之时,羞春毅然决然的上前抱紧那个傻子问他愿不愿意为自己赎身。
他的胸膛很暖,比盖了几层厚褥子还让她来的汗流浃背,一时只谓是剑拔弩张。
渐闻水声潺潺,如大潮起涌,风雨交加,雷震嗡鸣,阴阳交融。
忽见江心秋月白,灿如红霞清泉涌。
“往后,你便是我白乐的人。我回去后就找机会求带我的主事成全咱俩,无论多难。”
羞春没有说话,只是悠悠的问了他一句。
“你不在乎我是风尘女子?”
“我在乎的是你。”
足够了。
他走了几天之后她收到了一封黑丞会的信。信上说,他的主事已经答应了他,等他回来便能将她明媒正娶。
那柄匕首一直都是静静躺在她的梳妆台上,羞春能牢牢将那柄匕首把控在手中,却怎的也把控不住眼角的湿润。
“你对我作的每一句承诺都是真的,独独我最期待的一句却是假的。”
“卫爹爹说让我寻个良人再嫁了,还说你应该也希望我这样。”
世上良人纵有千万,独你最傻。
我要嫁的又哪里是什么良人?
“你说对吧,相公?”
……
白乐安葬之后,苏佑陵见到了骨瘦如柴的叶舴,但比起他离开时,其脸色已经好看了许多。
叶舴看到苏佑陵也只是微笑,而后面色有些困惑道:“我不在的这些天,多谢你看住黑丞会,你的动作我从老万那里知晓了个大概,但却独独不知道你绑架詹大人的孙子是何意?”
苏佑陵上懒洋洋的敷衍:“瞎说,黑丞会可没绑架詹郡丞的孙子。”
叶舴摇头轻笑:“彭涛是傻了点,不过眼光一向不错,我不推测你的身份,但也希望你能与我坦诚相见。庄小年也给了书信于我,让我好生看着你。你自然不会让黑丞会的人动手,但料想以你的能耐,寻个帮手也不难。”
叶舴面容憔悴,双眼却是没有了之前的空洞,想来是某些事情也想开了。
叶舴不比彭涛,他一向是个聪明人,苏佑陵索性也就直言不讳:“你应该知道勘隐司动了。”
“嗯”
“你应该也知道他们在调查我”
“嗯”
“所以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
“我明白了。”
只一点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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