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倒是其次,却是心惊于苏佑陵竟然能在短短时间将这一招练的如此熟练。
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也是瓮声瓮气抱怨:“你小子,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尊老?”
苏佑陵偏过头,倒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背上他,咱们走了。”
卫昌友瞪大眼睛,声音带着浓浓的疑惑:“我背?”
苏佑陵伸前腿在空中崩成弦月再度比划了两下:“废话,难不成我背?”
“……”
卫昌友有些无语,好不容易发发善心教他两招结果到头来还得自己受着,岂有此理不是?
看来这小子不知道什么叫尊老,不生气哟不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卫昌友搓了搓满是老茧的双手,也不和苏佑陵置气,一把上前便将林淮扛在了肩上。
卫昌友知道苏佑陵人小鬼大,不愿和他一般见识,到时候把他打伤了还要背个以大欺小的名头,见了万铁头和陈业狼还不好说。
不值当,当真是不值当。
苏佑陵看着吊在卫昌友肩上的林淮随着卫昌友的步子一前一后的晃荡,自是觉着有趣。
“我说,人家好歹也是林家长公子,你能别像扛坨猪肉一般扛着他不,到时候万一他记仇,一时势起带着人来把黑丞会平了咋办。”
卫昌友闻言立马又将林淮放在地上,心中很是恼火,连着言语之间也是有些不耐烦的朝着苏佑陵。
“你行你来?”
苏佑陵瞧着被卫昌友一番折腾的林淮只觉着有些可怜,又有些滑稽。
但自己并没什么心思去怜悯他,因为这群当公子的,可真没少坑他。
“年长者先,您老别介意我这张臭嘴,该干嘛干嘛。”
卫昌友冷哼一声,这才面色稍稍好了些。二人起身而走,卫昌友肩上扛着林淮,那模样颇像市井屠户扛着刚刚切好的猪肉。
……
“我是来找庆季的,他不在,那我就先走了。”
盖也闻言抬头惊诧的看着眼前的绝色女子,哪怕女子生得国色天香,体态婀娜,肤如凝脂。盖也心里也不敢生出半分冒犯不敬的念头,因为他很是知道眼前女子的可怕之处。
“你不知道庆季去做什么?你不拦着他?”
盖也心中有疑,瞪大眼珠子问向女子。
结果得来的却是绝色女子的一个白眼。
“你追不上,我便追的上他不成?不把他困在阵里或是用神念克他,哪怕是宋霑来了也奈何不了他。”
盖也挠了挠头,木讷的点了点头。转而又疑惑向那女子问道:“庆季真的会杀了郑偃?”
绝色女子嫣然一笑,神思凝起。
百花争艳,唯她一朵,可艳压群芳。
如何为秀色可餐?此女便是。
盖也咽了口唾沫看着眼前的玉人儿,心里不断诽腹。
天下如何会生得有这般既可怖的又可爱的奇女子?
绝色女子沉吟了半晌,再度轻启丹唇。
“郑偃与楚江流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庆季要保楚江流,必杀郑偃,别无他法。谁让楚江流要干出那等破事……”
又见着盖也闻言神色逐渐暗沉,绝色女子知道自己说出了他的糟心事,便也不准备再说下去刺他,转而轻叹微语。
“逝者已逝,节哀。”
盖也闻言,反倒是呼出一口浊气,仰头看向遮蔽方圆的夜空穹宇,星落八荒,双目沉寂下几许黯然倒是让他看着更加坚毅。
“只恨我这辈子立下大誓,不得出剑伤人,不然……”
女子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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