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就要将自己冰封起来一般,凛冽生气一层一层的铺展开来,然而,却也只是杀气,而再也无法动弹半分,拧眉厉目,冷哼一声:“是我技不如人,要杀便杀,少废话。”
任无忧抬起手,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笑着说:“我不杀你,没有听到我的同伴说,要留你性命吗,花枕月,到你了!”
说罢,任无忧手臂抬起,长剑落下,敲在赤山之妖的肩膀上,重力落下,那妖的身体便是一软,随即瘫倒在地,再也无法站起。
花枕月已迈步走了过来,站在那妖的近前,冲着任无忧挥了挥手,说;“无忧,你且去休息片刻,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即可。”
“好。”任无忧通快的答应了一声,抬手将灭世收回到剑鞘当中,转回身走到唐醉影的身边,抬起手肘撞了他一下,说:“方才的事情,谢了。”
方才任无忧中了赤山之妖的诡计,跌落到河水当中,是唐醉影及时布阵,将他拉了上来,不然,这条命怕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是以,任无忧有此一说。
唐醉影微微一笑,说:“你我同行,自然同进退,不必如此客气。”
两人简短的说了两句话,便没再开口,而是将目光落在了花枕月同那赤山之妖的身上,不知花枕月又要问些什么。
花枕月在赤山之妖的面前半蹲下来,双目看着他,开口问道:“我问你,你是几时来到赤山的,又为何要来到赤山,目的为何,一一说与我听。”
赤山之妖虽然身体不能动弹,眼神却是冷漠,拧眉怒目:“我为何要告诉你,输了便是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叫我听你的,那是万万不能。”
花枕月面上带着微笑,对他的冷漠无礼,也不是很在意,继续问道:“所以,你是不知道除妖人之名咯。”
赤山之妖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句:“不知道!”
花枕月双目出下,沉吟片刻,说:“除妖人之名,存在于世,也有上千年的光阴,凡是世间之妖,皆知除妖人之名,而你却不知除妖人之名,这确实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对于你的这种情况,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你已经有几千年都没有离开过深山,接触过外界事物了,我说的对么?”
赤山之妖冷着一张脸,对于花枕月所言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花枕月笑了笑,说:“如此看来,我猜的是没错的,方才你与我的同伴打斗之时,做的很好,我的他同伴差点便丧命在你的手下,这数千年的修行,并未白费,不过,还是差了一点,输在了我的同伴的手上。”
“你就是为了来奚落我的么,那您就大错特错了。”赤山之妖双眉紧蹙,凝视着花枕月,说:“我虽不知除妖人之名,但是,我却知道你,昔日赤水之滨的旱神女魃,而今的轮回转世的普通凡人,身份的转变,从高高在上的上古之神,到跌略尘埃,比起我来,你更叫人不齿。”
花枕月眉头微微挑了一下,说:“不齿,为何你会用这个字眼呢,人,神,妖,魔,都是生活在这个世间的,天地之间的这片土地,为所有的生灵所共享,并无高低贵贱之分,神,也并不一定都是高高在上的,妖,也并不一定都是坏的,当然,你是好的还是坏的,现在还不能准确的说明。”
钟鼓那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蛊惑人心的本是,倒是见长,哦,不对,不是人心,是妖心。”
花枕月整理衣衫盘坐在地,目中含笑的看着那赤山之妖,口中却是回应着钟鼓的话:“我只是在猜测,何来蛊惑,何况,我不需要蛊惑,彼此交谈,需要的是真诚,而非是欺骗,而蛊惑的前提,是欺骗。”
钟鼓拢了拢灰色披风,将自己包裹在里面,没再应答花枕月的话,花枕月便不再去理会他,将重点仍旧是放在赤山之妖的身上,说:“我此次回来,并非是寻你的麻烦,如同之前所言,我要过河,去寻魔域的出口,然后将其封印起来,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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