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她隐隐作痛。
身上的伤虽无大碍,但是手腕上的纱布还未取下,想来是伤口太深,这里又不比天蛰教方便,一时好的没那么快。
背上的伤她并不在意,左息九有的是办法,他不喜欢见伤口,不喜欢见疤痕,所以她便幸运的就算受尽折磨,也安然无恙。
除了锁骨下方的三个字,时时刻刻地提醒着忍九,你想要的,不是这些!
无意间看到房间里的灰色佩剑,忍九想起了那么洒脱自由,放荡不羁的周风意。
自然也知道她拿着自己的鞭子走了,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高兴还是难受。
一如她的不是什么名贵鞭子一般,周风意的也不是什么名贵的剑,她或许理解周风意是想还有下次再见面的机会。
她该高兴的,因为自己欣赏的人想要结识自己,但是也难受,现在的自己多不堪啊,现在的自己不是自己。
不过还是要找到他们的吧,毕竟自己的鞭子还在她手上,忍九这样想。
左息九回到房间,懒懒地靠在椅子上,轻轻摩擦着手中的杯子,清苦的茶水入喉,他想起的却是酒的味道,是忍九躺在桃树上喝酒的模样。
他看了看忍九房间的位置,他不喜欢桃树呢,也不喜欢喝酒。
阴缺只是在他旁边站着,极为安静。五官普通,气息阴冷。
一名黑衣男子在屋外跪下,左息九仿若不察,毫无反应,阴缺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回来向左息九汇报,单膝跪地,姿态低微,“尊主,剑霄门宇文赫求见。”
左息九愣了一下,又看了看忍九房间的方向,随即起身向屋内走去,有些懒散的模样,对他的话没有兴趣,不甚在意,“既是求见你,跟我说什么。”
阴缺等左息九完全走进去之后才起身,又是那副冷漠无情的模样。
宇文赫和周风意在大堂内坐着,直到看到门口出现了一个气息阴冷的男子,才相视一眼。
“庆元先生。”
阴缺看了宇文赫一眼,玉清剑倒是名副其实,果真是朗朗君子,丰神俊秀,又看了一眼旁边姿容秀丽却英气逼人的女子,呵,有点意思。
“玉清剑?”
“正是在下。”
阴缺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
宇文赫一愣,不是凭心情吗?这也算是规矩吗?
“还望庆元先生明示。”
阴缺冷冷的看他一眼,“你们两个我只救一人。”
周风意皱眉,这庆元先生怎么看都不像好人啊。不过听他这么一说,倒也坦然。
伸手揽住宇文赫的肩,“这有什么好纠结的,等你无碍之后带我再去寻医。”
其实后面一句话她并不想说,但是宇文赫可不会像自己跑路那般利落干脆。
“这,”宇文赫对她的提议不太赞同。
阴缺只是冷漠地看着他们,他没说他们只能活一个已经十分给面子了。
他没有拿他们来验证感情的不堪一击就更不错了。
爱情?友情?真是可笑又可怜的东西。
“周风意?”忍九拿着那把灰色的剑,不太确定的看着大堂上的二人。
此言一出,大堂上三人都齐齐看了过来。
阴缺:???
你们还认识?
周风意:???
你怎么会在这里?
宇文赫:???
你怎么会在这里?
阴缺顿时感觉不太好,他还没将棒打鸳鸯进行到底呢,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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