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的吧?”
白骆点头岛:“有是有,可那难吃的要死,赶不上咱长安城一碗羊羹的万分之一。”
溪盉撇着嘴,心说羊羹有什么好吃的。
刘清自然晓得溪盉心思,轻声道:“我家溪盉本就是瘦篙洲人氏,与越地食俗差异不大,到了大秦才不习惯呢。”
紫珠插嘴道:“我倒是习惯的。”
白骆便转头问道:“紫珠姑娘也不是胜神洲人?”
刘清赶忙以心声传去,“白骆,这可是我师弟喜欢的姑娘,别乱来啊!”
白骆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刘清,气笑道:“老子比你都要大好几岁,你瞧老子像那样的人么?”
刘清淡然道:“不是最好呗。”
紫珠咧嘴一笑,“我是神鹿洲人,吃饭与这边儿差异不大。你们……在说什么呢?”
刘清笑了笑,问道:“上次那个杜亭声,你有印象吗?”
紫珠点头,轻声道:“有啊,山主哥哥的师弟,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状元郎,最年轻的三品文官。”
刘清眨眼道: “没别的了?”
紫珠一脸疑惑,“还有啥啊?”
完蛋!紫珠一去药泉谷,怎么都得五六年,或许会跟自个儿一起回乡也说不好。这么些年没法儿见面,亭声那家伙,可咋办?
马上坐着的小丫头,忍不住开口道:“我觉得杜亭声对紫珠姐姐,有……”
话没说完,已经被赏了一记脑瓜蹦儿。
刘清传音道:“死丫头,少乱说啊你!”
溪盉揉了揉脑袋,撇着嘴,哼哼不停。
紫珠当做没听见,只是询问道:“山主哥哥,你怎么就喜欢山主夫人的?山主夫人怎么就喜欢你了啊!”
刘清咧嘴道:“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一旁的白骆直想骂人。
你这狗日的,漓潇不在这儿,你还要腻味咱们?
夜幕降临,一众人终于走到骧龙府。倒是没有预想中那等混乱,城中百姓好似与寻常没什么变化似的。刘清忍不住心中想到一句:“仍他皇帝老儿换,我只要家中米缸满。”
白骆笑道:“这下子,你知道咱们秦国,与越国最大的差别在哪儿了?”
刘清笑道:“年头儿太久却没有好好经营的弊端。如同那数百年的老店,只知道挂着数百年的老字号,却不晓得改进些什么。就如同我少年时跟着先生从东边儿绕行至西边,在燕地之时,碰到个已经数百年的包子铺,只知挂着名头,不说改进了,连老手艺都愈发缺斤少两,自然惹得食客不喜。”
越国,也是如此道理。
虽然几经变法,中途有内乱,有中兴。可作为天底下国祚最悠久的王朝,终究是抵不住自家的种种隐患。
不说别的,如今的越国,几乎每座城里都有皇室中人,哪怕血脉淡薄至极,可往祖辈儿去倒,总有一位祖先,当过皇帝。
也是,哪怕一甲子有十位王爷分封,百年光阴,光这十支就要有多少后辈?更何况如今,越国已经延绵国祚,断断续续万年之久。皇亲国戚,少说也得上数十万上百万了。
如此一国,如何治理?
白骆嗤笑道:“三步一皇孙。”
这也就无形中成就了别于他国,一种真正的皇族勋贵。
他越国但凡沾了皇族血脉的,无论是否有官职在身,每月都能领取一份不菲的例钱,几乎举国税收的十分之一,就已经给皇族分去了。
如此,如何中兴?
刘清没打算去那宫城,之让白骆差人带着竹鼠精去寻他夫君,无论死活,也得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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