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可以叫做神父了?”
以他贾悟的脸皮,这点儿嘲讽,算个锤子。
当即笑咪咪走来,一脸真挚,“我今个儿,是特意来认错的。”
刘清笑着卷袖子,贾悟赶忙捂住脑袋,结果拳并没有落下,那年轻人就只是卷袖子。
柳河与杨生木这对夫妇,面面相觑,心说这中年人是有多怕刘公子?
刘清灌了一口酒,这才开口道:“我是想问问贾前辈,当年我被那赤脚大汉截杀,你知道是不知道。”
终究是没躲过这一问,贾悟苦笑道:“刘山主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也是被逼无奈。一个小小元婴,可禁不住合道修士随口吐息。”
刘清点了点头,轻声道:“没打算怪你,你这个人,心眼里,还是能寻出一点儿好的。愿意讨被喜酒,可没人拦你。”
贾悟这才把心放肚子里,笑嘻嘻抱拳,迈开步子就往城里去。
贾悟刚刚走,一个年轻道士,瞬身来此。
“啧啧啧!刘山主可是真大方,就这么放了往日仇敌?咋不对我大方点儿,赏我个百八十枚泉儿花花?”
刘清转头看去,撇嘴道:“叫声小祖听听。”
余衫一脚踹来,“去你大爷的!”
柳河与杨生木对视一眼,皆是喜笑颜开。
好像第一次瞧见刘公子,有这年轻人的言语神态。
抱拳作别之后,两人并肩往城里去。
刘清笑问道:“怎么回来了?”
余衫递去烟杆子,非要先给刘清点着,自个儿这才一个响指,点着烟草。
“去了一趟扶龙县,听说了一些事情,碰巧这不是黄大哥成亲,当然要来凑个份子钱。”
黄椿参军之前,就是年幼时的刘清与余衫的孩子头儿。
刘清笑了笑没说话,余衫便问道:“没人来捣乱?我自个儿都听说了好多要寻你刘大财主麻烦的人。”
刘清笑道:“我猜,多半是绿衣湖与蒲黄山的,说不好会来个殊乌国修士,或是天羽宗修士。”
虽说不是刘清的亲事,可过来恶心恶心人,何乐而不为呢?
人家笑脸过来,你也不能伸手打笑脸吧?
余衫点了点头,不再说此事,转而问道:“怎么这婚事,好些不合规矩?”
想起这个,刘清就忍不住想笑。
“先前黄大哥去丈母娘家,拿东西都不是双数,结果惹得高家一个高辈分长辈生气了。冬月时,又去了一次,还是那个亲戚喋喋不休。结果咱那个柚儿妹子,大手一挥,说我的婚事我做主,什么三书六礼都是屁,本姑娘成亲,百无禁忌。”
结果就真是百无禁忌了。
余衫仰头看向天幕,问道:“这还拉了两个打手?”
说的自然是韩济源根迦米尔。
不多时便走到黄府,瞧模样,新娘子已经进门了。
猛地转头,瞧见一位绿衣湖女子,破境还真是快,这就分神了?估计过不了几年,又要跻身神游境界了。
姜璐缓步走来,施礼道:“与刘山主,还是第一次见呢。”
刘清点了点头,并未抱拳还礼,只是说道:“姜仙子,稀客。”
这位差点儿给乔恒几拳头锤死在梨茶镇的女子,此刻笑着说道:“毕竟与黄掌柜共事了几年,他大婚之日,我怎能不来?”
其实暗中传音道:“绿衣湖那边儿,会来寻麻烦,刘山主有个准备最好。”
刘清颇为意外,这是拔干净莲朵的池塘里,又生了一片荷叶?
栾溪缓步走来,朝着刘清点了点头,引着姜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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