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如何生疏。”
两位女子猛地齐身跪下,哀求道:“少宗主,我们姿色一般,都有心仪之人,饶过我们行不行?”
那南守之脸色一黑,凌空甩去一巴掌,沉声道:“给脸不要脸是么?”
两位女子对视一眼,苦笑一声,已经有了自绝性命之心。
可南守之却冷笑道:“若是敢自尽,不光你们的凡俗家人要死,你们喜欢的人,我也查的出来,也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两个女子面色凄苦至极,却又无可奈何。
一道剑气屏障冷不丁笼罩此地,一袭青衫凭空出现,漓潇就跟在身后。
南守之当即皱眉,沉声道:“什么人?好大的狗胆!”
结果就是一拳,正砸在南守之黄庭宫所在,一声哀嚎声如杀猪一般发出。
刘清笑道:“五年前你碎我黄庭,如今我还给你,不算是太过分吧?”
南守之眼珠子死死瞪着刘清,颤声道:“你是那个狗杂种?你怎么敢!”
话没说完,又是一拳,一条脊梁骨就这么被人打断。
没理会哀嚎不停的南守之,刘清看了看漓潇,转头看向吓得心神不定的两位女子。
刘清笑着说:“我给你们开门,出去向你们的老祖禀报,就说清漓山刘清,快要把南守之打死了。”
两位女子深吸一口气,刘清这个名字,她们自然不陌生。可两人还是一起摇头,其中一位女子苦笑道:“刘公子救了我们,我们怎会恩将仇报。”
那南守之挣扎着爬起来,想要捏碎某样东西,传信蒲黄山,可惜漓潇只是随意瞥了其一眼,数道剑气迸发,眨眼间便将这南守之削成人棍,且四肢尽数被剑气搅烂,想要接起来,再无可能。
刘清还是没理会那杀猪一般喊叫的南守之,反倒是拔出青白,对着那两个女子随意一剑,两位女子当即重伤昏死过去。
一袭青衫冷笑道:“不识好歹。”
实则在以心声说道:“好好装死,过后如果绿衣湖还要迁怒于你们,就去找荞芸湖主,让她保住你们,将你们送去清漓山也行。”
再次转头看向南守之,一个元婴修士,即便被砍下四肢,也没有那么快就会死。
取下酒葫芦灌了一口酒,刘清看向漓潇,笑道:“杀了还是留着,若是杀了,咱们清漓山,可就真与蒲黄山撕破脸皮了。”
不等刘清说完,漓潇随手一剑便削去南守之头颅。
漓潇淡然道:“说的好像不杀他,就不跟蒲黄山结仇似的。”
刘清叹气道:“那就跑呗?”
两道剑光拔地而起,御剑直往西南。
而绿衣湖这边儿,已经乱了套了。
……
冶卢国已经迁都沐鸢郡城,齐远禅让皇位,齐述疆成了新皇。
百姓都乐得齐家当权,起码穷人的日子会好过的多。
有个开着客栈的老者,当年因为自家客栈别院的墙被打倒了,得了还是国公爷的齐远一大笔补偿,平常人家光靠那笔钱,都能好吃好喝过一辈子了。不过这位客栈东家,自打那年三十儿之后,有一处院子,再也不做生意。按那老者的话说就是,这宅子,当年可有两位少年神仙住过,仙气慢慢,得留着,等那两位少年神仙回来之后,接着住。
结果一等就是五年,老婆子都已经走了,还不见两个年轻人回来。
又是几个穿着大棉袄的老者,坐在檐下下棋。
老人家下棋,哪儿有什么观棋不语?好像棋盘上的是兵卒,下棋人是将军,棋盘边儿上站着的,就是一位一位大元帅。每次落子,下棋人还没怎么样呢,观棋人先争吵的面红耳赤,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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