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千余孩子,都会是修士,且都是资质不低的修士。你可以想象一下,某一天,那些畜牲以小浊天为跳板,想要侵入大天下,光我小浊天千余子弟,就能拦住他们,这是何壮举!”
皇帝摇头道:“你已经疯了!”
……
人身山河,青龙终于主动出声,可言语颤颤巍巍,打抖不停。
“我说刘清,能不能早点儿离开,在这地方,我太不自在了。”
有些事青龙不能说,一旦说出口,一道跨越万年的禁制便会被触发,很可能话未出口,他这条天下最后一条真龙,就要身死道消。
青龙是真无奈啊!自打碰到这小子,往后去的地方,一半儿都是不拿合道大妖当根儿葱的。
就只说那张早早,明明是个人,可怎么看怎么像一颗赡部树成精。活了上万年的,哪儿止渡劫境界那么简单?
再说那对夫妇,好家伙,你刘清见过数场大战,真看不出来他是谁?
其实青龙最诧异的,还是这位居然还活着,而且好多被诟病数年的存在,都还活着。
既然如此,那万年前的关门之举,不就成了作茧自缚?
任他活了万年,也还是想不明白。
刘清笑着回复:“你怕啥?挨打的是我,又不是你?”
已经快到那处大泽,青龙赶忙钻入剑气长河底部,再不言语。
张木流在那座孤岛雪地中静坐,见着刘清御剑而来,笑盈盈问道:“徒儿!真不怕疼?”
刘清讪讪一笑,“那师傅可以下手轻一点儿。”
结果就是一阵拳头,只要挨上,必是重伤。
从午时打到天黑,最后一拳下去,刘清半天还没起来。
张木流挠了挠头,“今天下手有些重,没控制住。”
一个赶来接刘清的姑娘,恶狠狠瞪了张木流一眼,气道:“爹!有这么对徒弟的么?你打的他一身伤,就不怕伤及根本吗?”
张木流笑道:“死丫头,少胳膊肘往外拐。这小子两次破境,就是看着气势大,可一个归元武夫的体魄,压根儿就没发掘出来。我这也是帮着舒筋活络。”
气得漓潇背起张木流,瞬身返回木秋山。
刘清睁开眼,只觉得一股子剧痛,与前几天那“肝肠寸断”相比,几乎不分上下。
连带着一身青衫,就这么被人丢在一个浴桶,泡药浴。
漓潇气呼呼道:“你明知道去就是挨揍,干嘛还要去。”
大傻子一个,上次还没有吃到苦头吗?非要跑去挨打。
你不怕疼,本姑娘心疼!
刘清憨笑道:“师傅是在帮我打熬筋骨,这点儿疼要是都吃不住,怎么让他放心把你交给我。毕竟我答应了他们,要保护好你。”
漓潇没好气道:“谁保护谁?十个你打得过我一根儿手指头么?”
刘清神色尴尬,硬撑着爬出浴桶,运转拳意蒸干衣裳,颤抖着手臂摘下酒葫芦,灌了一小口酒,好像这样就能疼的缓些。
缓缓走过去,轻轻牵起漓潇手掌,咧出个笑脸,轻声道:“有句话说的话,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
女子一把甩开某人手掌,皱眉道:“你怕是没挨够打!再敢毛手毛脚,我都要打你一顿。”
一连这么大半个月,直到冬月二十九,漓潇生辰那天,刘清才免去一顿打。
半夜里,两人并肩坐在山巅小亭,漓潇换上了某人花了好些钱买的法衣,怎么看怎么好看。
漓潇掏出那枚风语石,瞪眼道:“你的呢,拿出来我看看。”
刘清摘下挂在脖子里的风语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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