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才不对劲儿呢。”
枳豁心说你骗谁呢?能让休渔接不住一拳的人,怎么可能说什么山野莽夫?估计是那传说中的隐居世外的某个山头儿了。
擂台之上,一个飞踢将齐滘踹飞数丈,后者龇牙咧嘴,揉了揉肩头,气笑道:“刘姑娘,你这就有点儿不厚道了,说要打个痛快,结果就用这点儿力道来忽悠我?”
刘休渔笑着说道:“齐滘兄,咱们彼此彼此,你不是也没拔剑么?”
不远处不晓得哪个山头儿的年轻修士,两个黄庭而已,却是指点江山,极懂极懂。
“我说,这要是一拔剑,刘仙子没有护身兵器,那不是要吃大亏?”
另一个年轻人沉声道:“他要是敢伤刘仙子,我就站起来喊他齐滘不要脸。”
漓潇就纳闷儿了,询问道:“怎么这么多人为刘休渔说好话?盼着刘休渔赢?”
刘清笑道:“这不很简单,因为刘休渔是个女子啊,大家伙肯定都喜欢为女子加油鼓劲儿了。”
“不过,齐滘出剑,刘休渔就必输无疑了。”
台上齐滘,单手持剑,甩起剑花儿,当即便有纵横十九道剑气齐齐斩向刘休渔。
这剑法如棋盘,刘休渔此刻如同棋子,在这十九道当中,刘休渔避不开了。
漓潇沉传音道:“刘休渔在放水?为什么?是故意卖个破绽给陈鹿,作为那神仙手吗?”
刘清摇摇头,传音道:“我也不晓得,不过这剑术当真不错,我学了。”
只说剑术,刘清学起来其实半点儿不慢。可剑术神通,某人就只能干瞪眼了。
张木流所传的剑衍九窍,直到如今,刘清尚且才堪堪打开第七处窍穴罢了,还不知要多久才能剑开丹田宫呢。
骂声四起,刘清再看向台上时,刘休渔已经落败。
谁知牛大义忽然站起来鼓掌,叫好不停,且阴阳怪气道:“狗屁归元武夫,比我还不如,就这张脸蛋儿,也就床单上滚过才能赢吧?”
刚刚走下擂台的刘休渔冷眼看去,沉声道:“你的三十万大军,真不一定拦的住我,你也可以来试试我的拳有多重,否则,你就闭上你的臭嘴,我怕我一个不小心,忍不住打死你。”
牛大义猛然坐下,不断摸着胸口,笑着说道:“哎呦喂,吓死我了。”
陈鹿慢悠悠走上擂台,哈哈一笑,笑着对牛大义说道:“这位将军,江湖的事儿,庙堂也要掺合进来?”
结果牛大义缓缓起身,脸色冷漠至极,他抽出了立在身边的阔剑,剑尖在地上磨蹭出火花,缓缓往台上走去。
期间扭头儿看了一眼刘清,神色冷漠,传音说道。
“东家,当真信我?”
刘清猛然间想起什么,传音刘休渔,问道:“是不是那座捣衣山,暗地里会掳掠女子?”
刘休渔咬了咬牙,传音答复:“一山采花贼,说什么双修,其实他们才是魔道!”
刘清苦笑一声,他这会儿是真正体会到了先入为主的可怕。
刘清斩钉截铁答复:“信!”
牛大义已经上台,好似自言自语。
“那我就知足了。”
陈鹿一脸疑惑,询问道:“这位将军,小老儿与你有仇。”
牛大义咧开嘴巴,满嘴黄牙。
“十年前一个风雪夜,有人跪在捣衣山外,只为求捣衣山放出个与那人真心相爱的女子。可你这老东西,居然丧尽天良,辱她至死。”
牛大义怒目圆睁,“你可认得我是谁?”
刘清手臂都有些颤抖,缓缓摘下酒葫芦,大口灌了几口酒。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