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曾答应某个自愿赴死之人,传其枪法留存人间。鱼娇娇用的枪法,便是那位老前辈的,只不过刘清交给鱼娇娇长枪以及枪诀之前,自个儿已经略微改动了一番。反正依我看,若是以甲乙丙丁来论品秩,那枪诀最早至多能评个乙等偏上。可被刘清改过之后,至少也是甲等偏下了。”
一旁的溪盉小声说道:“师傅会用枪,我是真不晓得,可是师娘明明晓得,却还要装作不晓得。”
漓潇扭头儿掐住溪盉脸蛋儿,笑道:“因为啊,你师傅有些不高兴,我就想法子让他高兴了。”
知道溪盉要刨根问底,还不等少女开口,漓潇便率先说道:“不知道!”
几人猛地尽数看向远处,卸春江面,一袭白衣单手握着长枪,猛地戳向水中,然后飞身过去,以身子压着长枪在半空中旋转,而一条卸春江,也好似绳子一般被这一枪挑起,掀起十余丈的水浪,中间高两侧底,宛如一座拱桥。
紧接着,那道白衣迈开步子顺着那“拱桥”向上狂奔,拉出无数虚影,只眨眼间便在那“拱桥”上方。
众人只见那白衣男子一枪劈向水浪,霎时间,水浪被打散化作大片水珠,轻轻落会卸春江。
刘清瞬身到了宋红儿身旁,看着那个都快要流口水的少年人说道:“想学?我教你啊!”
少年人愣了大半天,急的院子门口的宋遇秋直拍大腿。
“这死孩子,跪下了叫师傅啊!”
宋红儿如梦初醒,赶忙跪下,磕头道:“宋红儿见过师傅。”
刘清一个躲闪,没受磕头礼,而是笑呵呵说道:“想做我徒弟?没那么容易,瞧见那边儿那个背着木剑的漂亮姑娘没有?那是我目前为止唯一一个弟子,你问问她,拜我为师有多难?”
溪盉急忙开口道:“师傅师傅,还要稻鸢呢!她这个师妹我可认了。”
刘清便有些无奈,收徒弟还要问大徒弟?不收?死丫头都敢学着别人代师收徒了。
想到这里,刘清一阵心惊,心说这丫头得管管了,现在就敢代师收徒,以后不是要代师傅看女婿了?
宋红儿扭头看向溪盉,溪盉煞有其事道:“可难可难了,小兄弟,你要想做我师傅的二弟子,不容易啊!”
溪盉不禁想起自个儿到底是怎么成了师傅的徒弟的?
想来想去,溪盉直想挠头。
太小了,忘了!
宋红儿抬起头,看着刘清,认真道:“我知道我爹一生都想拜您为师,现在我爹老了,我便拜您,有什么不容易的,您说就行了,再苦再累,您这个师傅,我拜定了。”
刘清笑了笑,将手中漆黑长枪一抖,长枪顿时缩小,如同一个特大号儿的毛笔,三尺余长。
刘清将长枪抛给宋红儿,后者赶忙伸手去接,结果却是被这黑色长枪砸了个踉跄。
少年人一脸不敢置信,沉声道:“怎么这么重?”
刘清淡然道:“都是三境武夫了,拿不动个不到五千斤的东西?这玩意儿我三岁就当擀面杖玩儿了。你要是能背着这玩意儿与我走到孤水京城,我便考虑考虑,要不要收你为徒。”
宋红儿闻言,咬着牙抬起黑色“长枪”,对着刘清说道:“放心,不会让师傅失望的。”
刘清微微一笑,取出一根鱼竿儿,就坐在卸春江旁,钓起了鱼。
溪盉笑呵呵走过来,拍了拍宋红儿肩头,另一只手竖起拳头在身前,轻声道:“见习师弟,努力!”
漓潇与龙丘桃溪回了院子,刘清与谢落落,还有姬秊、宋遇秋,自然还有跟屁虫溪盉,几人坐在卸春江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谢落落忽然开口道:“老大,你是不是与老家伙有仇?或者说嫂子家人,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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