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道:“我都行,不拖大家后腿就行,毕竟我是境界最低的。”
白骆则笑着说道:“我更无所谓了,打架有我就行。”
刘清笑道:“那便如此说好了,不过,咱们大家伙儿,先去找个小子蹭顿饭,然后再各分开。”
游船靠岸,刘清率先下船,溪盉扭头儿看来看去,诧异道:“咋真与咱家风泉镇一样啊?”
刘清笑道:“这儿本来就是风泉镇。”
码头上依旧忙碌,远处还是一个小屋,一个中年大髯汉子躺在那儿,容貌变了,人也变了。
刘清没有理会,走出码头,领着众人径直往东头儿江边的一处小院儿去。
龙丘桃溪轻声道:“一甲子,宋见秋怕是已经成了老人了。”
柴黄笑道:“一甲子过去了,我就不信他还没有到山河境,当年刘清在这儿破境,相当于将此地武道拔高了,山河境应该不难了,难的是归元。”
秋思轻声道:“前后好几位大剑仙来过这儿,这处‘百宝囊’的境界,应该比你们那时要拔高许多了。按我估计,炼气士最高能到分神,武道最高都能到归元了。”
秋思忽然抬头看向风泉山,然后转头看了看漓潇背后那柄风泉,然后笑道:“原来如此。”
逆流而上者,远不止刘师叔。
恐怕万年前海归山那位大先生,压根儿就搞错了。不是那柄剑与它前世主人斩杀了大先生的夫君,而是有人逆流而上,以今世之人,之剑,占了从前之人。
秋思没忍住传言问溪盉,“师妹,你在那苗山镇,当真没瞧见旁的?大可与我直说的。”
溪盉挠了挠头,心说要说就干脆大家伙儿都说了,不过得先问问师傅。
传音之后,刘清笑着点头,轻声道:“没什么不能说的,在场的都是可以相信的。”
“秋思师姐,其实我在苗山镇,拢共瞧见了那个秦淮秋心湖里的两幅画面,其中一幅比较模糊,是有人手持青白,斩杀了一个男人。”
漓潇沉声道:“这是不是当年爹爹跟大师姐游历从前的斗寒洲,在海归山受了重伤的原因?”
姬秊摇摇头,轻声道:“可是,主公的佩剑,是青葱仙子那时才有的,怎么可能去斩杀最后一位人王?”
猛然想起什么,姬秊当即闭嘴,可刘清眼睛已然看来。
结果没人说话了。
后方的谢落落没好气道:“你们这些人都这样吗?说话说一半,算命先生啊!”
柴黄指了指余衫,指了指王致明,没敢指秋思。
这家伙咧嘴笑道:“一位立志三教合一,以示正一。另一个是火山大丹术传人,这俩才是正儿八经的算命先生。”
一番插科打诨,这番儿也就过去了。
走到那个小院不远处,柴黄伸手拦住众人,笑道:“你们们先等等,我们先进去。”
院子里有一对中年夫妇,还有个一身短褂的少年人。
刘清与漓潇走在最前面,溪盉则跟着龙丘桃溪,柴黄走在最后面。
刘清伸手叩了叩门,院内正在劈柴的少年人放下斧头,便走来开门,便问道:“谁啊?”
门吱呀一声打开,少年瞧见个一身白衣,背剑的年轻人后,伸手就从门后取出一把长枪,退后几步,枪尖对准刘清,沉声道:“你是何人?”
刘清笑了笑,问道:“宋遇秋是你什么人?”
少年人瞪眼道:“家父宋遇秋!在下宋红儿。”
那对夫妇原本在晒太阳嗑瓜子,结果一听到门外人的声音,两人当即一顿,然后忙不迭起身,狂奔到门口,扒拉开宋红儿,等瞧见那个白衣剑客时,已然眼眶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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