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飞去云海,身形与青衫合二为一,又复白衣背剑。
刘清笑道:“架也打完了,前辈有话不妨直说。”
秋思笑了笑,轻声道:“想与师叔做个生意,师叔大可放心,只赚不赔。”
刘清心说我信你个鬼,师叔都叫上了,能有好事儿?
果不其然,秋思笑着说道:“我那师妹,是不是有两尾鱼?若是师叔能将那两位游鱼赠我,小浊天之行,我可以同行。”
刘清果断摇头,“恕我不能答应。”
又怎么能为了小浊天之行稳当些,就把溪盉喜欢的两条鱼送出去?这么干那还配当溪盉的师父吗?这么干的话,那还修个屁的心。
秋思尤不死心,开口道:“师叔为何不问问师妹的意思?还有,师叔觉得,于阴阳家有大用的东西,放在师妹手中,或者说放在清漓山中,就是安全的吗?”
刘清皱起眉头,远处的姬秊已经手握柴刀。
姬秊一见刘清神色变化,当即就做出反应了。
打,肯定是打不过,可非要打,那就打。那就不是试试了,那是拼命。不管是袁公还是眼前自称秋思的道门女冠,姬秊是绝无取胜机会的,可赢不了就不打吗?
按主公的说法儿,打不打得过是一回事,打不打是另外一回事。如今我姬秊也算是半个读书人了,况且还走了一趟俱芦洲。
所以,能动手,那就不吵吵。
秋思摆了摆手,叹气道:“师叔就没细想过,溪盉师妹为何能召来神鹿,且能压住那阴阳鱼吗?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那阴阳鱼在师妹身边,坏处是要大于益处的。”
刘清摆了摆手,轻声道:“游馆主与老郎中,是你弄走的?”
秋思笑而不语。
刘清又问:“布衣和尚究竟在溪盉身上布下什么先手,能不能算到?”
秋思只说道:“等布衣罗汉接任如来之时,我自会与师叔说清楚,不过师叔放心,贫道在世一日,师妹便不会有什么事儿,大不了到时候,师叔与师叔祖一般,落剑灵山,我同往之。”
刘清点点头,轻声道:“我替溪盉做主了。”
即便被死丫头记恨,刘清也只能如此。那狗日的布衣和尚,在瘦篙洲布局,又在青鸾洲布局,溪盉的白鹿就是自青鸾洲而来的。
秋思笑了笑,说道:“那师叔动身之时,我自会前往。对了,师叔可以去一趟豫章,帮师妹取剑是一回事,顺便可以问问,我们那位老祖宗,师叔也好更加相信我一点儿。”
刘清点点头,轻声道:“曹家子弟若是想报仇,不必阻拦。”
秋思笑道:“不会阻拦。”
话音刚落,秋思随风飘落,又有一道黑衣御剑而来,与刘清重合。
姬秊一脸诧异,“主公什么时候让地魂分身远游的?我怎么没发现?术法可谓之神技乎。”
刘清瞪眼道:“少拍马屁,走,搬起酒仙庐,咱们回家。”
……
大年三十儿,风雪夜。
除了扶舟县酒仙庐里不肯来的几个人,清漓山上,可热闹了。
乔恒下厨,荞芸跟姜璐打下手,还有个栾溪,负责生火。钟繇与钟灵儿,俩人负责把紫珠藏起来的酒水取出来,白蝶与溪盉还有高柚儿,是端盘子的。至于本来就是端盘子的罗杵,今个儿最闲,不知道该做些什么。黄花闺女扎着两个小辫子,被他老爹扛着到处闲逛,黄芽儿则是在一旁煲汤。饭还没有上桌,郑稻鸢已经偷偷喝了酒,脸蛋儿红红的。郑狱还忙着给梨茶、风泉而镇的各个铺子,分发小礼物呢。这些年每到过年,清漓山都会给各个铺子送些小玩意儿,不值钱,成本就是几枚贝化,可这些个玩意儿,想买可买不来。陈浮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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