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传音道:“交给我就好了。”
本命剑出鞘,一道剑光闪过,连同那位神游修士,都短暂进入一种失识状态。
待那位神游修士恢复神识,早已汗流浃背,急忙对着那宅子抱拳道:“是晚辈冒犯了,我这就离去,前辈息怒。”
刘清淡然道:“滚?”
话音刚落,三位修士如鼠逃窜。某人神色得意,朝着漓潇扬起头。
漓潇嘁了一声,淡然道:“某人也就装作神棍可以,真要打架,还不是要喊媳妇儿?”
这倒是实话实说,方才这手,唬人可以,但真要打起来,境界尚未恢复,刘清还真是打不过。
晚饭在刘清这边儿的院子里,刘清的半锅麻什儿,郑狱做了红烧肉以及油酥槐花儿。
而那陈浮婴,做了满满当当一大盘子烧饼。
献殷勤嘛!
小姑娘死性不改,还是跟着刘清。刘清实在是不胜其烦,结果小丫头悄咪咪告诉刘清,说漓潇师娘是师傅的媳妇儿,只要认了你当师傅,那师娘的剑术,还不是交给自个儿?
这算盘打的。
一顿饭吃完,郑狱先回了自家院子。漓潇抵不住郑稻鸢烦人,就说先教几手剑术给她,俩人练剑去了。
剩下刘清啃着饼,陈浮婴烤饼。
真不是夸这小子,光是靠着一手烙饼手艺,他都能过的极好了。
吃了个大饱,刘清灌下一口裸花紫珠酒,把烧饼顺下去之后,笑着说道:“炉子哪儿来的?家里就没个旁人了?”
要说这炉子是祖传的,刘清打死也不相信。
陈浮婴挠了挠头,讪笑道:“我是西边儿的古战坡人,确实是没什么家人,怎么活这么大的,说实话我也不晓得。我这炉子,真是采药时掉下山崖,稀里糊涂得来的,而且自打我得了这炉子,感觉一身力气,大了许多。”
刘清嘴角抽搐,心说这不是话本里写的,掉落悬崖之后,得了绝世宝物或者绝世秘籍么?还真有这么好的事儿?
“再没有别的事儿?梦也算,说给我听听。”
陈浮婴歪着头想了想,然后说道:“先前倒是做过一场梦,梦里面有个小鬼,说他是器灵,可以教我修炼,带我长生。梦里我都不信,醒来了自然更不信了。”
刘清无奈道:“那你怎么想到用这个烙饼的?”
陈浮婴又挠了挠头,笑道:“烙饼这个本事,我三四岁就会了。若不是有这个手艺,可能我也混不到百家饭,长不到这么大。”
刘清灌了一口酒,笑道:“你这炉子,的的确确是个炼丹炉,里头有仙药残留,你拿来烙饼,吃了的人自然会觉得能治病。但是你要明白一个道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哪儿晓得这陈浮婴一听这话,蹦起来对着炼丹炉就是一脚,还骂骂咧咧道:“我说我怎么这么背,原来是你丫方的我。”
转头对着刘清说道:“神仙老爷,这炉子送你,你管我吃喝就行了。”
刘清问道:“不想长生?”
陈浮婴摇了摇头,“长个锤子生,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挣点钱,娶个媳妇儿,然后由不得你不糊涂,就是稀里糊涂一辈子。”
这句说的极好,由不得你不糊涂,就是稀里糊涂的一辈子。
递过去一壶酒给陈浮婴,后者连忙摆手,讪笑道:“昨个儿那碗酒是打肿脸充胖子,今个儿就算了。”
刘清也不逼他,只是自顾自喝了一口酒,想了好半晌,轻声说道:“我觉得啊!不是自己的,怎么都没事儿,是自个儿的,就抓稳抓牢,打死也不放手,晓得吗?”
陈浮婴疑惑道:“那怎么才知道是自个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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