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摇晃不停。
“真是个剑修?我要他当我师傅。”
郑狱抿了一口酒,笑道:“那你自个儿去求人家。”
这是郑稻鸢长这么大以来,头一次闺女说了要什么,他没有去满足的。
此前听了刘清的育人经,郑狱确实觉得,自个儿这么些年,做的不大合适。好在自家闺女人性不错,板正的回来。
直到现在,溪盉只要是被人送东西,除非是龙丘桃溪或者清漓山的自家人,否则她不会收,即便推辞不掉,也会好好保存好,等师傅回乡之后,问问师傅能不能留,若是不能留,那就原样还给人家。
那死丫头,这些年与刘清小时候,俨然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拿着一把竹麓,帮着师傅巡游两处镇子一处尚在修建的渡口,时不时还会去扶舟县惩恶扬善。以至于扶舟县的混混们,想死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熬走了刘清那个小混蛋,结果那狗日的收了个徒弟,继承了他的“魔王”之位。
不过穷苦人家,对这已经落魄的刘家,是打从心里觉得,越来越好。
郑狱本以为女儿听到自己的话,会发怒甚至撒泼打滚儿,毕竟是第一次,变着法儿拒绝了她的请求。
结果郑稻鸢咧嘴一笑,俏皮道:“放心,我自有办法的。”
次日清晨,刘清与漓潇齐身下楼,想着去寻一处宅子买下来,有个落脚地也好一些。
结果发现,郑狱一脸无奈,坐在桌前喝闷酒,小姑娘郑稻鸢与那十八九的烧饼郎陈浮婴,俩人趴在桌子上,睡的极香极香。
郑狱瞧见漓潇,暗自竖起大拇指,传音道:“兄弟,可以啊!我真是没瞧出来,这么大本事呢。”
某人嘚瑟道:“一般一般,也就是这么好看了。”
接着开口道:“我们打算出去买个宅子,毕竟要住一段儿时间的。”
郑狱笑道:“那我在你隔壁买宅子吧,我这闺女,憋着拜你做师傅呢。”
漓潇走过去,轻轻摸了摸郑稻鸢的脑袋,转过头轻声道:“符道阵道苗子,阵道好苗子。”
刘清诧异道:“当真?”
漓潇点点头,轻声道:“不比栾溪差多少的那种。”
刘清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郑狱,传音道:“郑大哥,叫这孩子拳法剑术或是符箓炼丹都行,但我不适做她师傅,她应该拜一位阵道大家做师傅。”
郑狱眼神复杂,苦笑道:“阵道大家,何其容易啊!”
刘清斩钉截铁道:“我家山头儿有,现在还不是阵法一道的山巅人,但迟早会是。”
漓潇翻起白眼,心说这家伙又想把人拐走。
而且估计那座二丁铺子,要举家搬去胜神洲才行。
估计此刻某人看着眼前一男一女,心里都乐开花儿了。
一个背负大机缘,虽无炼丹资质,可靠着那炼丹炉,只要踏上修行之路,那就是一日千里。另一个阵道天赋卓绝,刘清甚至都在想,日后自家山头儿会不会是一洲甚至天下阵道前列?
……
一对年轻男女南下怀休县,今个儿终于到了。进城之后,直奔酒仙庐。
拿出手书一封递给贠雪悠,妇人赶忙带着二人去了后院儿,寻谢落落。
苏贠成了谢落落的记名弟子,尚且未在海归山纳入牒谱,而谢落落也是谨遵刘清的意思,在这孩子剑术小成之前,不传炼气法门。
本就资质不佳,若是不打好基础,日后修行路,只有一个难字。
而苏冬,日复一日的练拳,就是那九式拳法,一天比一天用功,且比自己哥哥还要多贴上一张负重符。
无他,只是想叫某人刮目相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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