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
“咦!刘先生,那是你不明白我的酒量,若是你微微清楚我的酒量,就不会夸这海口了。”
“……”
一旁的鱼娇娇眼神古怪,冷不丁开口道:“要不你今晚上过来,我请你喝酒?”
刘清也眼神古怪,身旁女子,在酒桌上,那可是自己都犯怵的。
其实刘清一直搞不明白,怎的一个不爱喝酒的人,也不用灵气驱散酒气,却怎么都喝不醉呢?
刘清已经露出怜悯神色,可韦漾还是只当自己才貌无双,惹得漂亮姐姐都要请自己喝酒。
只见少年人伸手把头发往后撩了撩,故作文人模样,低吟一声,“嗯……佳人邀约,不去不是悖了姐姐面子?”
鱼娇娇心中冷哼,“小淫贼,我喝不死你!”
返回酒仙庐之后,刘清挥了挥手,挂在三楼居室的青白便自行掠出,以剑意圈出一块儿方圆十丈的虚空之地。紧接着,那柄木剑出窍,龙丘桃溪飞身掠进剑气之下,木剑猛地释放气息,片刻时间之后,龙丘桃溪与青白,好似凭空消失于这个天下,只留下一柄巴掌大小的木剑,悬停刘清身侧。
谢落落瞬身而来,眯眼道:“你他娘的是剑修?你还在藏拙?”
也难怪谢落落如此发问,除却本命剑,还有什么剑自带神通?好像没有了。
可这般木剑是个例外,也不晓得为什么,好像有一种本命神通,能把人带出此界。
当然不是真正意义的出离此界,更像是一种在眼下这方天下的边缘所在的朦胧地带。极其让人难以捉摸。非要解释清楚,只能说,这般木剑,神通是那真正意义上的一叶障目,所遮掩的,是天下人的眼睛。也能算作是在光阴长河刻舟求剑。瞧着都是自欺欺人,可事实上,结果正好反了过来。
所谓一叶障目,反倒是让天下人看不清。而刻舟求剑,就更玄之又玄了。
刘清笑着说道:“剑修,自然是,不过这可不是我的本命剑。龙丘桃溪要破境分神,我为她护道一程罢了。”
话说完,照着谢落落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后者怒道:“你有病啊?”
结果刘清微微一笑,举起酒葫芦,飞身上了屋顶。后院儿的一对兄妹,尚且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海归山谢落落,大师姐说了,当年重伤师父的,就是一座海归山,因为海归山,是以一种玄妙境地给人点化,故而横举八百里山脉,浑然天成,成了一只妖。
当年大战,这山是逃了,后来清算之时,却发现海归山若是重回新斗寒洲,能极大程度的稳固一洲山水,故而,才有了这家伙凑凑合合活着,一山即一宗,山即山主。
要说那玊老汉不晓得,那是装傻。要说他跟海归山没关系,那是觉得刘清傻。
谢落落支支吾吾不说清楚,先前都敢捻出一粒神魂芥子对着刘清发誓,说输了就是输了,刘清以后就是谢落落的老大,上刀山下火海,说一声就行。唯独此中牵扯,他谢落落决不能说。吃山长大,又怎能忘本?
所以刘清便再没多问。
海归山立此地极近,北上五千里罢了。城外皇帝二大爷的酒铺,其实算是北去五里地。
三座酒棚,看似只是占便宜什么的,事实上,应该是压胜怀休县那异宝,拦了一座海归山举山而下的路。
先前在那止水武馆,连输三局,把把都被游拒生吃子吃得干干净净,唯独只留一子,无法过河,刘清便只能以此子,拒红子过河。
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游拒生死则死矣,却是不会让人过河,来这怀休县取走任何东西。
刘清也不例外。
刘清就纳闷儿了,不过一件风属性的天材地宝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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