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字诀,一直毫无进展。
后来,彼岸干脆不习武,也不修气,不修五字诀,而是一门心思练习画画,学习兵法。
成不了大将军,他还可以当一名画师,一名兵法师。
也正是因为如此,彼岸的战力极为羸弱,虽然称不上手无缚鸡之力,却连一名普通的步兵,都打不过。
如今面对鬼族之人,彼岸跑不掉,也打不过,唯一能做的,便是等,等着他们过来。
横竖一条命,要拿,就拿走好了。
身为北风大将军的儿子,彼岸体内流淌着的,是沙场点兵的一腔铁血。他虽然不是士兵,却有着士兵的慷慨赴死之心。要不然,他也不会跟着父亲来到战场。
见过的死亡太多了,本身就不再害怕死亡。
只不过彼岸仍然有些后悔,当初不该拒绝司徒将军的建议,要是能带些士兵一起来就好了。
可是就算把所有的士兵都带来,就一定能战胜这数千鬼族之人吗?
如此一想,心中便又释然,还有些庆幸,自己幸亏没有带士兵过来。
若是这些鬼族之人大开杀戒,岂不是又会有许多士兵,陪着自己枉死?
彼岸再不多想,冷冷地看着越来越近的鬼族中人。
十米的距离,鬼族中人停下了,齐齐地聚拢过来。
这样的距离,对于一名五字诀高手来说,杀人可在眨眼之间,甚至比眨个眼睛还要快。
可能眨眼之前,人还活着,当眨眼时,便再也睁不开了。
奇怪的一幕发生了,近万鬼族中人齐齐地跪在了彼岸面前,手掌相合,高高举起。
纵然夜色很暗,彼岸也能够看到,他们的表情,无比的虔诚,像是在祭祀,又像是在朝拜天地。
突发其来的变故,让彼岸如丈二和尚摸不头脑。
彼岸原以为鬼族中人一定会杀了自己,满脑袋猜想着的,都是自己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悲惨死法。
没想到,眼前却跪倒了一片。
难不成,鬼族在杀一个人之前,还要给他跪上一次吗?
这么一想,彼岸的心便又吊了起来。
他听父亲说过,一些野蛮愚昧的族类经常用活人祭祀天地,祭祀之前,将活人捆于高高地木桩之上,然后行跪拜之礼。
一想到这,彼岸的心跳急剧加快,全身一片冰凉。
纵然他不怕死,但当死亡真的来临之时,仍然有些心惊肉跳之感。
“你们,你们是想杀了我?”彼岸大声问了一句。就算是死,他也得问个清楚,他与鬼族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杀他?“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们,也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们。”
若是能说服他们不杀自己,那自然是最好。若是最终逃脱不掉一死,在死之前,他也得努力一把。
传说中,鬼族之人灵智未开,比起五大部落,要愚钝许多。彼岸心里有一丝丝的希望,也许,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可以助自己脱离死地。
一个首领模样,脖子上挂着一长串骷髅珠的中年人虔诚地看着彼岸,说:“鬼婆说,彼岸花,是鬼族的生命之花,彼岸花进入谁的体内,谁就是彼岸花体,就是上天赐予鬼族的王。”
彼岸愣了一下,想起了刚才化作红色雾气进入自己体内那一朵红色彼岸花。
“彼岸花体?什么是彼岸花体?”彼岸不由地问道。
“鬼婆说,彼岸花体是与天地相通之人,是天地派往人间的行走。”中年人的语气依然虔诚无比。
“鬼婆是谁?她怎么知道彼岸花体?”彼岸又问道。
“鬼婆是鬼族的圣婆,她说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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