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倔脾气能让他这样的人在别人面前敞开心扉的哭,可不容易,你怎么做到的?”
杨子衿听完默默不语,没在开口,现在其余的所有人,多余的话也都说不出口,无论是感激涕零的感人肺腑,还是溢于言表的内心有愧,都只能藏在心里,而明显这几个年轻人也不是需要别人感激涕零的主,所以他们只能把感谢藏在心里。
却说只是停息了一天,可能是因为江尘所修体道的原因,他的伤第二日就已经好了一大半,他们随便吃了饭就立即就告别了所有人要走了,老妪张潇玉和土地都没有挽留他,因为他们都知道江尘要把金曦的尸身,和那个自从昨天哭累了,就到现在都还没有醒的小姑娘送回家。
张潇玉上前拱手道:“恩人的救命之恩,我们此生难报,只希望恩人送为了姑娘的尸身还从这里过。”
江尘看着张潇玉说:“淮婆婆的槐花酒很好喝,但是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已经不能耽误了,所以这次我会直接往北就不来了,下次回来一定来婆婆这里喝槐花酒。”
老妪当时就笑着说:“我一定多酿点就,等公子会来取。”
江尘这句话多是客气之语,舒缓气氛而已,没必要因为一些事,非让别人在自己面前摆出感激涕零的样子,他如今依旧喝不来酒。
所以老妪说打酒给江尘带上也给江尘无物装取给拒绝了。
只有章朗祖他那葫芦里可是装了等人高的一大坛呢!临走前老妪说把那颗蜈蚣精的妖丹给他们杨子衿和江尘都拒绝了,只有章朗祖立马就丢进了酒葫芦里,妖丹泡酒才是世间大补。
他这种豪放不羁性情对江尘来说是很难得的,但是学不来。
本来老妪他们说留着章朗祖和杨子衿在府里,等着江尘回来再一起给他们拜送行酒,因为昨天江尘那种情况吃什么都没滋味了,谁还高兴得起来,所以就没有摆宴了。
但是杨子衿和章朗祖都拒绝了,杨子衿说自己送江尘一送,章朗祖说他两都走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带着,自己也不是坐得住的人,山水有相逢,这庆功酒啊!留着回来喝。
江尘牵着那匹泰莞拉金曦和金杏来的马车,里面载着还在熟睡的金杏和已经走了的金曦,昨天哭过一场很多事他也想通了,江尘从来都不是善于把忧愁摆在脸上的人,别人看着不舒服自己难受,所以他一路还算是有了笑意。
当三人走到十字路口时,章朗祖最先抱拳:“江尘哪日来了北俱芦洲,一定要来乾院找我,我知道你喝不了酒,但是千年酿的君子饮不仅不烈,而且中正平和正好入喉,到时候我请你。”
江尘也拱手道:“我不一定会去北俱芦洲,但是如果我到了北俱芦洲,如果顺路就一定去乾院找你。”
这句话给章朗祖气得够呛:“江尘怎么回事都同生共死了,来北俱芦洲都要顺路才来找我,我看告诉你,你要是不来啊!别想我还钱给你,你亲自给我的我只会亲自还给你,不然啊!你就别想要了。”
杨子衿有意无意的看了章朗祖一眼,其实前面那句要请江尘去乾院喝千年酿的君子饮就能说明很多事情了,自古以来能够乾院传人请到乾院喝酒的那个不是一洲山巅人物,他这是把江尘当朋友了啊!
章朗祖看向杨子衿:“杨子衿你来也有君子饮。”
江尘立即道:“那可不行我都告诉你我家在东冥镇了,钱你可得给我寄来,记得啊!一枚天精钱加十两银子,当然你要多还也没关系,毕竟谁嫌钱多吗?”
章朗祖一手扶额,果然还是那个守财奴,他看了一眼杨子衿,后一句话肯定是这个娘娘腔教的,这不教坏人吗?
杨子衿摇头表示这可跟我没关系,蟑螂你可别胡说。
章朗祖立刻笑道:“杨子衿,虽然我还是看你不顺眼,但是还是谢了。”
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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