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这个样子,也依旧会记得曾经的自己,我也不知道这个样子的你究竟是好还是不好,但是我想要说的是,不管之前的路是什么样子的,请你之后的路,也要一直的按着自己的心意去走!”
莫名其妙的话,但却让宣灵的心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澎湃之感。
明明是无厘头到极致的话,但是在她的心里,就是有一种莫名的柑橘额,莫名到,宣灵竟然是要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像是她说的那个样子了。
但是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最隐秘的心里子啊告诉着她,绝对的不会是她说的那个样子的,绝对不会的。
看着宣灵的神色,宿杳淡淡一笑:“开玩笑的,不要过于的当心,我这个人,你也应该是知道,我毕竟是在一个密封的空间里呆了太久的时间,总是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所以怎么说呢,不要太放在心上,就当着你在听一个故事,听完了就直接的放弃掉吧!”
宣灵静静的看着宿杳,沉默的看着宿杳,就在芳语觉得这孩子莫不是被逗的要暴起的时候,宣灵笑了。
“我知道的,在某些情况下,总是会有一些奇怪的人呢说一些奇怪的话,这对于我来说,都是习以为常的事情而已。
所以,前辈可还有什么指教的?”
宿杳没有说话,耳熟化成了一缕青烟,轻轻的飘回了远处,飘到了一只没有说话额薛明景的身边。
薛明景不动声色的将所有人的视线拉到自己的身上之后,粲然一笑。
看着笑的如此灿烂的薛明景,芳语不自觉的瞥了瞥嘴,这男人长得这个好看做什么,还笑的这么的诡异,总是让人感觉,师出反常必有妖。
上一次他这么笑的时候,好像就是她死的前一秒。
“糟了,你们快走!”
芳语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神色骤变,对着宣灵和司越说道。
与此同时,一直沉默着的司越也是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气,杀气值强烈,让司越都为之一惊。
大脑来不及做出思考,身体就直接的将离得自己最近的宣灵给拉倒了另外的一个地方。
而芳虽然是离薛明景离得很近,但薛明景的目标并不是她,故而她也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额伤害,只是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这莫名其妙而发生的一切。
“薛明景,你在发什么疯?你是要将这里直接的都毁了吗?”
薛明景依旧是笑着,倒是-旁边的宿杳站了出来,对着芳语说道:“你可不要忘记了,我们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在这里被禁锢这么久。
你最初的身份是什么,不需要我在去提点你了吧,你从人人羡慕的芳语殿下,变成了如今的一个孤魂野鬼,你当真不会觉得不公平吗?
这个世界本来应该是我们的天下,为什么就要因为规则改变我们?我们又凭什么要被规则去改变呢?
你的心中不可能会没有恨,你可不要忘记了,你可是因为怨气才得以存活的,你若是没有了怨气,你可是会消失的!”
芳语沉默了些许,她不是觉得这话很有道理,她是子啊想,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宿杳会变成这样子?
“薛明景,你也是这么想的?”
芳语看向一旁耳朵薛明景。
薛明景依旧是那个微笑,宣灵望着这个微笑,总觉得哪里好像是有些违和的感觉,但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违和。
“我的想法,就是他的想法,你觉得我会不考虑他的想法就直这样做吗?而且,他就站在我的身边,若是他不同意的话,你们由如何会感觉到这绵延不绝的杀意呢?”
芳语觉得自己以前对于宿杳的评价,可能是都有问题,这哪是什么清心寡欲啊,这明明就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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