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一定要将所有人都救出来。
第五座高峰与先前不同的是着手点更少,崖壁更加陡峭,所以好多次少年只能借力匕首,或者在用了匕首还不能到下一个凸起的岩石处时,他只能冒险跳过去。
所以他有好几次差点从崖壁上滚落,最危险的一次他甚至下滑了足有四五十丈才稳住身形,当他终于再次爬上崖巅时,那黑衣人带着那叫“妹妹”的狐耳女孩出现。
而这次,他的对手是实实在在的人。
那人同样穿着黑袍,只不过这个人定然不是那黑袍人,他更壮一些,更高一些,似乎是他的手下之人。
若前面那些野兽虽然看起来更可怕些,但能利用其野性的话,那么先前的方法对他没有丝毫用处,无论是故意诱敌还是逼其暴怒,这些简单的方法再无用武之地。
那人拿着一个巨大的三爪铁钩,铁钩握手处连接着黑色的铁链,少年的小匕首对上那铁钩占不到半点便宜,而此战也是异常惨烈,才几个回合下来,少年身上便处处挂彩。
少年脚底荡漾起的两道波纹堪堪与其速度持平,而少年匕首的折光几乎碰不到他。
终于那人的铁钩一岔勾住了少年的脸颊,脸上的一大片肉都被其撕碎扯开,那黑袍人再次挥舞铁钩,少年的喉咙处喷出大片的血红。
少年捂着喉咙跪倒在地,那黑袍人将铁钩拿在手中,飞身上前直直往少年头部敲下,而一直藏拙的少年此时终于有了机会,他不顾漏气喷血的喉咙,全身一震,脚下荡起三道波纹,反握匕首直刺其腹部。
而那黑袍人反应十分迅速,及时躲避,可那刀光竟然转折而上直刺其脸,那黑袍人堪堪用铁钩挡住,黑袍人心底已有不屑和嘲弄,嘴角将要弯起之时,那匕首与那铁钩稍一触碰便再次一拐,径直插入到那黑袍人的心口胸膛中。
黑袍人临死反扑将那铁钩一挥而下,少年急忙躲避却也不及,顿时胸前被划下三道深深的几乎露出内脏的大口子。
少年倒在地上,在血泊中流逝着自己的生命,他转头看着那狐耳少女的方向,看到那笼子化作黑色的光点消失不见,昏迷前,他看到那少女哭着向他跑来。
良久后,少年再次苏醒,他默默站起身,大概试了试自己的状态,去往那第六座高峰处。
第六座高峰上是叫“师父”的那个人,而对手是一个光着膀子却头带黑色头套的壮硕男子,此人并无武器,只靠一双拳头与强悍的体魄。
少年的刀劈在其上只留下淡淡的白痕,而那人的拳几乎能将少年的内脏打吐出来,两人辗转腾挪厮杀战斗,竟是堪堪斗了个平手。
那人打不中滑溜灵活的少年,少年也奈何不了他,两人缠斗良久后分开站定,少年干脆丢了匕首,只与其拳脚相斗。
而这过程中,少年似是越来越熟练,他的打法开始变化,不在是横冲直撞,而是多了许多玄妙的招法,他的拳头或者脚时而会包裹着青色的光拳光脚,他甚至能有些压制对方,可对方身躯之韧让少年无计可施。
良久良久,光膀子的那人的体力已到极限,而少年还剩下一些为数不多的力气,少年一拳打中那人,这次那人竟然被少年一拳崩飞了出去。
少年快速上前将其压在身下,一拳一拳打中他的脸,那人此时那如精刚般的身躯已然不如从前,被少年连续几十拳下去,他的脸高高肿起,口鼻都流出丝丝血液来。
那人似乎积攒了一些力气,他一头撞向少年,少年被撞的眼前金星直冒,晕晕乎乎,那反将少年压在身下,七八拳下去已将少年打的肿如猪头。
可那人拳头愈加绵软,少年缓过劲来,将那人推开,再次将双拳狠狠地招呼在那人脸上,那人再被少年打了几十拳后,又似是积攒了气力,故技重施将少年撞的晕乎。
少年向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