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下雨,取消了吧!”
事情禀报完毕后,睿远三人似脚底抹油,一溜烟就不见踪迹。
失了兴致,赫连禹站起身来,径直朝外走去,根本不理睬屋内的人。
芷菡正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余光瞥见他要离开,有些吃惊,暗忖,“饭都没吃完,圣君这是要去哪里?”想着,猛扒了几口饭,快速跟了上去。
赫连禹在前面走,她紧跟在后面,默默无语。
走到一处幽静的僻所,赫连禹突然转身,“你跟在后面干什么?”
“圣君不是让小女子伺候吗?小女子当然要随时候着了。”
“你回休息吧!”
“圣君不需要小女子伺候吗?”
“不需要!”
“为什么?”芷菡疑惑,“我是哪里做的不好吗?”
“本君要沐浴,难道你也要伺候吗?”赫连禹手扶额头,一脸无奈。
闻言,芷菡窃喜,“那就更需要小女子伺候,小女子对按摩最拿手了,保管能驱除圣君的疲劳。”
“滚!有多远滚多远!”赫连禹气急攻心,厉声呵斥,走到一半,似乎想起来什么,转过身来,用警告的口吻说,“如果你敢偷看,本君挖了你的双眼!”
“瞧圣君说的,好像我是偷窥狂似的。”芷菡连忙捂住双眼,“我保证不偷看!”
“像你这样的人,什么事干不出来?”赫连禹冷哼,说着迈着步子朝前走去。
近日,琉璃境流言四起,说圣君将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带回琉璃境,还要求她日夜伺候,片刻不离。
“圣君终于开窍了!”大家一致这样认为。
那日他在大殿上看卷轴,芷菡毫无例外地候在旁边,她向来不守陈规,奴婢一般都是站在旁边伺候,她却若无其事的坐着,赫连禹不想和她多费口舌,也就不加干预。
不多时,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从殿外传了进来,但见来人是那位如花似玉的淳于曼,芷菡见到淳于曼忙走下台阶向其请安,淳于曼不加理睬,径直往殿上走,来到芷菡刚才的位置,将椅子挪到赫连禹身旁,随后将手中的一块丝锦铺在上面,这才安心地坐了下去,这些细微的动作明显有嫌弃的嫌疑。
淳于曼坐下后,亲密地靠在赫连禹的肩头撒娇,“这几日不见圣君,思曼甚是想念圣君!”
出乎意料的是,赫连禹往旁边挪了挪,说,“这几日本君甚是繁忙,无暇顾及于你,待忙完了,再去找你。”
见对方抗拒的态度,淳于曼有些恼火,涨红着脸说,“既然圣君繁忙,何不让思曼伺候左右,也好为圣君排忧解难啊。” 她早就听到外面的传言,这才赶来宣誓自己的主权。
“不必了!”赫连禹直接回绝。
闻言,淳于曼朝芷菡瞥了一眼,气得双肩颤抖,“圣君让赤族女伺候,都不让思曼伺候,难道传言是真的,您真的看上这个低贱的女人了吗?”
“啪”地一声,赫连禹将卷轴扔在几案上,怒道:“是何人在背后嚼舌根,本君非割下他的舌头不可!”
这一幕看得芷菡心惊胆战,那声怒斥更是将她吓得身子颤了颤,“赫连禹明显对她很抗拒,她不但不知道以退为守,还要企图逼迫对方就范,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然而,淳于曼非但不就此收手,还变本加厉,不依不饶,“赤族女子是何等身份,哪能跟思曼相提并论,思曼才是终身伺候圣君的人!”
在争风吃醋上,一名女子无论如何高贵,她的对手如何低微,她都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芷菡原本对淳于曼还存有一丝好感,但她不仅伤害茹薇,还说出侮辱赤族的话,心中对她产生了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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