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混,直到现在也没获得有价值的线索,为父没有追究你的责任,就已经念及父子情分,你还想讨回公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并非父王想的那样,我对那赤族女子只有利用绝无儿女私情,孩儿帮他们弄到粮食,是为了取得他们的信任。”
见对方还是一脸愤怒,男子继续解释,“这次助她们取得考试资格,更是为了试探赫连禹,如果她们真是我们要找的人,待私自混入擢翾序之事败落后,赫连禹必定会出手相救。”
“如此太费事,直接将那赤族女子抓来审问便知,还说没有动心?”络腮胡男人苦口婆心地劝说,“为父也知道你到了当婚的年纪,但你血统高贵,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怎能与这样的人厮混在一起?”
他仰天长叹,“漓儿,你是为父最宠爱的孩儿,将来是要继承帝位的,你怎能如此优柔寡断,辜负本王对你的信任?”
“儿臣不敢辜负父王的期望,通过儿臣数日来的仔细思考,那赫连旌和赫连禹雪藏十多年的人,哪是那么容易找得到?难道仅凭一个纹身就能断定一个人的身份?岂不太过草率?赫连旌和赫连禹是何等精明之人,大可随便找个假的来蒙混过关,即便赫连家族真有什么家族图腾,他赫连旌和赫连禹也可采取其他方式加以掩盖,也不是肉眼能看得见的。”
络腮胡男人捋了捋胡须,听得聚精会神,态度似乎有所转变。
“所以,儿臣这才坚持在赤族长期潜伏下去,通过她们的日常行为以及赫连禹的态度,暗中观察,才能把赫连羲找出来。”
“如此说来,倒有几分道理。”络腮胡男人的神色由怒转喜,“漓儿果真是我慕震合最聪明能干的孩儿。”
见对方意志有所松动,男子似乎还不罢休,“父王为何要派大哥去滋惹赤族?”
“本王没派他去屾山,乃他个人行为,为父已经罚他三个月不许出门。”
“父王罚的未免太轻了……”
“休再多言,为父自有分寸,你只需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络腮胡男人打断了男子的话,“对了,你洞察那么多日,可有怀疑对象?”
“儿臣以为芷菡和茹薇都是可疑对象。”
“这就是你给为父的答案?”络腮胡男人冷哼一声,似乎并不满意。
“芷菡的嫌疑最大!”男子欲言又止,在对方的盛逼之下不得不说出自己的猜测。
“理由何在?”络腮胡男人追问。
“其一,赫连禹为何放下深仇宿怨,派闾丘卓前往赤族救灾,除非赤族有他非救不可的人。”
“其二,拓藏城救灾之日,我们的人去行刺赫连禹,几乎误伤芷菡,却被赫连禹给救了,他为何要救一个毫不相干的赤族人?难道仅仅出于同情?要知道他说话行事从来都是滴水不漏的!”
“其三,前几日赫连禹施法消除追踪符的灵力,与芷菡相处整整一日,这期间两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至今是个迷,不仅如此,芷菡还对见过赫连禹之事缄口不言,如果两人没有什么干系,赫连禹不会消除追踪符的灵力,芷菡也不会隐瞒见过他的事实。”
“其四,擢翾序大考场景在水晶屏上轮流滚动呈现,赫连禹对此次选拔如此重视,定会时刻监督查视,他认识芷菡且明知她是赤族人,为何不予揭穿?要知道赫连禹与赤族有着血海深仇,赤族人不得修仙也是早就载入浮虞族规的。”
“说得好,这才是我慕震合的儿子。”络腮胡男人重新走下台阶,轻拍着男子的双肩,夸赞道。
随后,他招来护卫,吩咐立刻去查芷菡,务必要将她的的身世和底细仔仔细细查清楚,不能遗漏任何蛛丝马迹。
等护卫领命退下后,男子怏怏道:“其实,父君大可不必派人去查,明日便知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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