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刚才说的话感到惭愧。
倾染又重新蹲下身子,依偎在赫连禹的身边,“等倾哥哥恢复真身,我们强强联合,就所向无敌了,到那时,任何人都欺负不了我们,就算是青玄老儿也休想动我们分毫!”
赫连禹怜惜地揉着她额间的花钿,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安抚好赫连禹,倾染径直朝天牢走去,之前,她命人将蓝隽逸关在天牢里,这会儿想起来,便要去会会他。
跨进天牢后,眼帘中人四肢被铁链捆绑,衣服和妆容完整,没有受过刑,她特意下令任何人都不能动他,她要慢慢折磨他。
见到一声蓝衣的倾染,不仅气场强大,就连妆容都颇具王者风范,蓝隽逸不忘赞美道,“芷菡这身装扮,比之前美上许多。”
“承蒙夸奖!” 倾染冷哼了一声,“不过再美,也不是你这种人能宵想的!”她神色平静,像对待一位久别重逢的朋友。
“是啊,你是高高在上的上神,岂是我这等凡夫俗子能宵想的。”
“算你识趣!”
“不过能和上神共处几年时光,我蓝隽逸也不吃亏,此生足矣!”蓝隽逸眼中闪着光。
想起不堪的过往,倾染的拳头握得发白,“你还敢提之前的事?”她一把擒住男子的脖子。
“你要怎么折磨我,尽管放马过来,我早就迫不及待了。”他不怀好意地扫视着眼前曼妙的女子,邪笑道。
被用那种眼神看着,倾染被彻底激怒,随即松开了手,右手一挥,伴随着一阵惨叫声,两颗血淋淋的眼珠子被挖了下来,掉在地上。
“整个九天九地,只有倾哥哥能用这种眼神看我!” 倾染嫌弃地看了一眼被挖去双眼,眼角还流着血的蓝隽逸,登时十分解气。
惨痛过后,蓝隽逸恢复了一丝意识,他的忍痛能力异于常人,或许跟他从小被折磨的经历有关。
“我就不明白,赫连禹有什么好?我和他比起来,也差不到哪去。”他有些不甘心,说的咬牙切齿的。
“你连他一根头发都比不上!”倾染反驳道。
“是吗?”蓝隽逸居然发出一阵冷笑,“哈哈,他再怎么完美,始终有生理缺陷!他是个不正常的男人!”
倾染容不得有人诋毁赫连禹,心里冒出一团怒火,旋即幻化出一把剑来,抵住蓝隽逸的胸口,“你敢再说一句?”
“他那方面不行,不能给你带去作为一个女人最基本的快乐,你图他什么?”蓝隽逸并没有被吓到,毫无忌惮地说。
“你还敢说?” 愤怒之下,她举剑狠狠地刺向蓝隽逸的胸口,伴随着阵阵低吼声,她痛快极了。
但蓝隽逸并不罢休,继续诋毁道,“他不配当一个男人,他就是一个阉人……”
倾染震怒,又将剑插入一截,似想起了什么,把剑狠狠地拔了出来,一道血柱喷了出来,“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要慢慢折磨你!”
走之前,她命令手下用刑,又准备了上好的伤药,其目的是要他尝遍酷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走在离开天牢的路上,耳边传了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倾染痛快极了。
慕箜漓被释放了,如今国破家亡,父亲也死了,母亲早就不在人世,他第一次体会到孤独甚至绝望的滋味,虽然获得了自由,但却比被禁锢更加痛苦,一个人走在离开琉璃境的路上,不知何去何从。
“天下之大,竟没有我慕箜漓的容身之处?”慕箜漓站在偌大的广场上,怅然若失。
“慕大哥!”一个声音从后背传来,他回头一瞧,然后无趣地重新转过头去,淡淡地说,“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吗?”
茹薇有些无奈,赶紧解释说,“我怎么可能笑话你呢?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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