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闪进屋子,捻动口诀,将芷菡抓了过去,然后朝她周身施法,她便醒转过来。
见到赫连禹,芷菡的酒突然醒了几分,端端地站着,一言不发。
“我说怎么找不到你,原来在这里与男人私会!”赫连禹讽刺道。
“你无权干涉我的自由!”芷菡拉高音量,来壮胆。
“你长没长脑子,被人下套,还不自知!”
芷菡不明所以,用疑惑的眼神看过去。
赫连禹指向桌上的酒壶,“如果我猜得没错,这酒里有迷惑心智之类的药粉。”
“竟有这种事情?”芷菡大吃一惊,转而瞪向落枫,向其求证。
“捉奸捉双,捉贼捉赃!”落枫双手环抱。
芷菡走过去,试图检查酒水是否有异样,却闻赫连禹说,“不用找了,药下在酒杯里,早就被你喝光了。”
落枫大笑,然后站起身来,“空口无凭,就要冤枉我,并非君子所为!”
“谁是小人,谁是君子,自有定论。”赫连禹转而看向芷菡道,“怎么不说话?”见她不说话,他紧蹙着眉头,十分着急,他多么希望她解释一下。
“既然被抓了现行,没什么好说的。”芷菡故意说道,“我就是朝三暮四的女人,你现在知道也不迟。”
赫连禹紧咬着牙关,看起来气得不轻,而一旁的落枫却轻敲着桌面,一副看好戏的神态。
见对方依然执拗,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赫连禹压制住内心的愤怒,温言道,“天色已晚,跟我回去!”
听到这里,芷菡差点流出眼泪来,自己在外面“乱来”,赫连禹居然没有一句责备,还好言相劝,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狠不下心来说更加伤人的话。
想起茹薇,芷菡又打消了跟赫连禹走的念头,她狠了狠心,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不会跟你走的!”
“因为他吗?”赫连禹神色有些哀怨。
“随你怎么说吧,反正我不会跟你走!”
静默半晌后,赫连禹转过身去,径直朝外面走,还默念道,“希望你对菡儿好!”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落枫扬嘴一笑。
望着赫连禹的背影,芷菡的内心有种说不出的苦楚,竟然觉得自己就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
等赫连禹走后,芷菡就离开了落枫,当夜,她就赶回了擢翾序,并未和同伴结伴而行。
回到宿舍空空如也,沁淑不知去哪里修炼她的美颜术了,茹薇也不在,应该跟赫连禹回琉璃境了,她是赫连沅的消息并未走漏,擢翾序的人还不知她的去向。
她感叹道,“赫连禹和茹薇青梅竹马,天生一对,自己何必横插一脚,去破坏人家感情?就当是做好事吧,虽然痛苦的是自己。”
自那以后,她每天只有通过刻苦修炼,来消磨时间,来忘记赫连禹的好,但那种钻心的痛苦不但没有减轻,还越来越强烈。
那段时间,芷菡从未去过琉璃境,赫连禹再也没来过擢翾序,于是,流言四起,说芷菡被赫连禹给甩了,两人已经分道扬镳。
“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她不禁感叹道。
虽然赫连禹没有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庇佑,但没有他这个守护神,芷菡在擢翾序可谓举步维艰,且不说受到讲席的刁难,就连同窗都要冷嘲热讽一番,原来,他们平日里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都是看在赫连禹的面子上,全是装出来的。
那种奇怪的行为主要表现在,叫所有人去聚餐,唯独露下她。她用过的武器,会被下一个使用者来回擦拭,方才使用。不跟她交往,将其孤立起来。暗地里议论她出生卑微,活该一辈子生活在底层。
芷菡根本不害怕这些流言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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