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却突然出现,怎不高兴?她小跑几步,奔到案几旁,堆起满脸的笑容,“圣君,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赫连禹冷冰冰地说。
她赶紧摇手,“欢迎,欢迎!”说着,为他添了杯茶水。
“你到哪里去了?”赫连禹静静地盯着她问,“我等了好半天了。”
芷菡不敢说跟落枫在一起,又怕他误会,于是谎称,“闲来无事,四处逛逛。”随后,快速切换到下一个话题,“这么晚了,圣君找我有事吗?”
半晌后,只见赫连禹从怀里取出一个物事,责备道,“你的珠钗落在我的房间,太不小心了。”说着将一支蓝色珠钗放在案几上,随后起身走出了房门。
芷菡拿起珠钗看了看,一脸茫然,“这不是我的啊?”正疑惑之际,听见赫连禹说,“今日是你的生辰,做个好梦!”
听他一席话,芷菡终于反应了过来,“你居然记得我的生辰,还特意送了支珠钗给我。”她兴奋得在房间里上蹦下跳,整晚都未能入眠。
其实,赫连禹虽然撞见芷菡和落枫有亲密举动,但始终相信是误会她了,想通了以后,便不再生气,后来回忆起芷菡曾经说过她的生辰,这才想到送生日礼物,因为没有经验,只好找人做参谋,挑选了一支珠钗。
看着这支珠钗,他十分满意,便去找芷菡,只是在她的住处,并没有找到她,于是等在房间里,直到她出现,将珠钗亲自送出去才离开。
第二日天一亮,芷菡和赫连禹一道来到给李氏丈夫开药方的药店,找到药店的老板询问李氏丈夫的病情。
药店老板说,“她都两个月没来抓药了,怎么回事?”
芷菡和赫连禹面面相觑,“看来老板并不知道李氏的丈夫已经去世了。”
芷菡问道,“他患的是什么病?”
“天疱疮,虽然只是寻常皮肤病,但需要长期吃药,一旦停药病情就会加重,说白了,这是一种富贵病。”
“原来如此!”芷菡长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李氏的丈夫在两个月前已经去世了。”
“去世了?虽然他的病需要长期服药,但不至于死人吧!”老板一脸惊讶。
就连老板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芷菡试探性的问,“外面都在说李氏丈夫患的是肺痨,说他死于肺痨。”
“肺痨?怎么可能,我给他亲自诊断过,就是天疱疮。”
转念一想,芷菡又问,“李氏来你药店抓药,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反应?”
药店老板思考半晌后,说,“其他倒没什么,就是嫌药贵,付不起钱的时候就在我店里打零工,抵药钱。”
不一会儿,老板又说,“对了,我看她神色不好,怀疑她有恶疾,还说给她开个方子治治,她死活都不肯,可能没钱治吧。”
闻言,芷菡立即振作起精神来,“她也患了重病?”
“没错!”药店老板信誓旦旦地说。
走在回去的路上,芷菡有个大胆的猜想,对赫连禹说,“李氏会不会因为没钱治病,就把丈夫杀了,为了掩盖罪行,对外宣传他死于肺痨。”
赫连禹质疑,“附近有人患了肺痨,难道没人察觉吗?这个谎也太容易被拆穿了吧!”
他说的不无道理,芷菡陷入沉思中,“他们为何在病因上撒谎呢?”
随后他们又走访了附近的人,因为李氏家十分贫困,住在山腰上,附近只有他们一户人家,没有邻居,所以大家对李氏家不甚了解,甚至还不知道他的丈夫已经去世了。
显然,没人能证明李氏的丈夫是否患有肺痨,如果因此病死了,也不会被怀疑,由此可以推测,“李氏杀了他的丈夫,说他得的是肺痨,这样就不用吃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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