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雾般大小的孩童,互相打闹起来,欢声笑话连成片。
如此场景,在芷菡的记忆里,竟然如同记忆在回放一般。而赫连禹也从未这般放松,也许只有和芷菡在一起,才能够如此无拘无束吧。
玩累了,反正衣服也脏了,他们直接躺在地上,将手枕在脑后,望着雨水从天空飘下,滴滴答答地落入泥土之中。如牛毛般细密的雨滴连成一条条细线,竟似一张精密编织的细网。
“你说,我们是不是在很早以前就认识?”
赫连禹被问得一愣,“很早是多早?几年前?几百年前?还是几万年前?”
“不知道,反正总是感觉我们有着某种联系。”芷菡幽幽地说,她自己也不知道这种熟悉感到底是今生还是前世。
“为什么会这样想?”
“直觉!”
赫连禹调侃了一句,“俗话说,女人的直觉都挺准的,我得好好查查才行。”他嘴上不认可,心里早就认定两人有关联。
在宅子里,一日三餐都由芷菡负责,为他们做早餐、午餐、晚餐还有点心是每日必修课。生活在这与世隔绝之处,吃穿不愁,也没什么不适应,反倒能让烦杂的内心沉静下来。
晚上的时候,小夕雾怕黑,不敢睡觉,非要两人陪同。无奈之下,他们只好陪着夕雾睡在一张床上,芷菡睡里面,夕雾睡中间,赫连禹睡最外面,俨然其乐融融的三口之家。
虽然只隔着个孩子,但等他睡着后,两人的状态和同床共枕并无区别。他们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还是芷菡率先打破沉寂,“不是奴婢要占圣君便宜,实在是小夕雾要求太奇怪。”
“一家三口睡在一张床上,有什么奇怪的?”赫连禹意识到言语有失,又改口,“在小夕雾眼里,我们是一家人,所以理应睡在一张床上。”
“小夕雾为何认我们为爹娘?”芷菡自言自语,她知道小夕雾的父母是倾夜和倾染,既然认她和赫连禹为爹娘,是否说明赫连禹就是倾夜?但是梦境中的倾夜和玄辛分明否认了这一点,她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缘分吧。”赫连禹也有些茫然。
芷菡不以为然,嘟起嘴说,“我只是圣君的奴婢而已,难道要这样一直过下去?有点不合适吧!”
“圣君在此处已逗留了十日有余,不知圣君何时离开?”
“这宅子是我的,哪有撵我走的道理?”
“圣君不走的话,那我走好了!”芷菡下定了决心。
“别,夕雾看不到你,又要大哭大闹,我可招架不住。”被对方嫌弃,赫连禹有些失落,“既然你不想看到我,我明日便离开。”实际上,早在几天前,他就收到睿远的信息,说有要事相商。因为不忍离开,这才又多待了几日。
第二日,赫连禹吃了早饭,便与两人道别。小夕雾哭成了泪人,等缓过劲来后,见芷菡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遂将其拉到赫连禹身边,道,“娘亲你是不是有很多话要跟爹爹说!”
小夕雾撮合好两人,便走到离他们十米开外的距离,偷偷看着。
“啊?”芷菡被问得摸不着头脑,心念道这孩子是不是早熟啊?
岂料赫连禹一把揽过她的腰身,“孩子看着,做个样子吧,不然他又该大哭大闹了。”
沉默半晌后,芷菡将双手搭在赫连禹的肩上,深情款款地盯着他,“好吧,就当做回善事了。”
“接下来,是不是该亲我了,来表现你的依依不舍。”赫连禹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善事做到底呗!”
芷菡被他的话给震惊了,他原本是冷漠的,没有人情味的,还很死板的,怎么会说出这种厚颜无耻的话来,今日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扯着衣袖,一幅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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