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补充道,“船身上也有机关!”说着便飞到了另一艘船上,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终于摸清了所有花船的格局,回到岸上,已是丑时,他们准备回客栈休息。
刚出了叹芳湖,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唱戏的声音,声音凄凉,在夜深人静的大街上显得格外刺耳。
“大半夜的,怎么还有人唱戏?”芷菡发出疑问。
“有妖气!”赫连禹的情绪有些波动,声音带着一丝紧迫感。
芷菡道行比较浅,自然分辨不出,听对方这样说,这才谨慎了起来,随着他循声而去。
空荡荡的大街上回荡起抑扬顿挫的唱戏声,怪瘆的慌,芷菡不由得拽住赫连禹的衣袖,紧紧地跟着,来寻求庇护。
最后,他们找到了声音的源头处,站在一座气派的剧院门口,登时大惊,这里分明是前些日子上演夺男大戏的地方,当时看见两个与他们长相相似的人在舞台上唱戏,戏曲的内容也十分奇怪,那时就觉得匪夷所思,如今再次来到这个地方,又平添了一丝诡异感,“难道这里有问题?”
两人面面相觑,皆是吃惊,紧了紧手中的宝剑,一前一后地跨进大门。
“有妖气,小心点!”在往里走的时候,赫连禹关切了一句,声音也很温暖。
正门进去就是一个偌大的观剧厅,观剧厅的正前方是一个舞台。
此时舞台上,一男一女正唱着戏,刚才听到的声音就是从这里传来的,无论从走台和动作,还有唱词,跟前几日那场戏一模一样,像是重演,亦或是时空扭转,诡异的很。
正要去一探究竟,舞台上的两个人突然消失,但唱戏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不禁令人大骇。
却在这时,身后传来了动静,回头一瞧,竟然是祖宥他们,仔细一看,一行八人全都到齐了。
“你们怎么来了?”芷菡疑问。
“我们听到唱戏的声音,于是赶了过来。”沁淑回道。
看见云莳萝和叠萧也来了,芷菡嘀咕了一句,“原来是这样,来的可真够齐的。”
“听到声音后,我们就出来了,你们怎么比我们还快?我记得你们这次是分开住的。”云莳萝露出一副不怀好意的表情,她这一番话激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刚才我和公子在叹芳湖,叹芳湖离这里近,所以我们先到了一步。”芷菡赶紧解释。
云莳萝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就说嘛,原来你们一直在一起,自从来到彩虹谷,你们就形影不离的,我怎么就忘了呢。” 她说话的时候看向叠萧,似乎在暗示他,芷菡和赫连禹的关系不清不楚,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赫连禹也不说话,反而是芷菡在解释,生怕被人误会,“刚才我们是去查看叹芳湖的环境。”
云莳萝不以为然,仍然不罢休,“这些日子以来,你们朝夕相处,甚至住在一个房间里,说不定早就做出了越轨之事,无论你如何解释都没用!”说话的时候,她一直朝叠萧看去,像在和他证实什么。
女子的话如同一颗颗针扎在芷菡的心头,登时将她激怒,“公子守身如玉,岂会做那种事情,你污蔑我可以,但不得诋毁公子!”
“做没做,只有你们自己知道!”云莳萝出言讥讽,毫不担心激怒赫连禹,幸亏他毫无反应,似乎并不在乎他人说了什么,否则云莳萝定免不了一顿责罚。
在吵架上,芷菡从来没有输过,此时她也不会任由他人欺辱,于是扫视了云莳萝和叠萧一番,计上心头,“在赵府的时候,我看见你老往叠讲席的房间跑,大半夜的还要向叠讲席请教,你可真够勤奋的!”
此话的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了,对于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云莳萝来说,尤其难以忍受,她破口大骂道:“你?你少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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