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地躺在地板上,没有拒绝,倒像在期待着什么……
芷菡只觉疼痛难忍,已然丧失了理智,将赫连禹推倒在地,还扒开男子的衣衫,想要撕咬对方的皮肉来缓解疼痛感,嘴唇刚碰到他的肩膀,就被一股意念控制住了心性,最后伸出自己的手,狠狠地在手背上咬了一口,顷刻之间,鲜血顺着嘴角和手背流了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形成了一大块乌黑的斑块。
赫连禹也意识到芷菡本来想咬他的,最后却咬了自己,或许她宁愿伤害她自己,也要保全他吧,心底深处似有一丝动容。
不一会儿,他发现芷菡不再抽搐,情绪平静了许多,就连周身的经脉也恢复了正常,“难道她试药成功了?”一想到这里,他就异常不安,“她很快就会醒来,何不趁机下手?”
“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下定决心后,他右手一翻,一把匕首出现在掌心,只要插入她的后背,她定会一命呜呼,绝无生还可能。
她的生死关系到赫连家族的千秋大业,他告诫自己不能再有半点犹豫,否则他会成为整个赫连家族的罪人。
他将匕首的刀锋对准芷菡的背心,正要刺进去,突然,耳边居然传来她的呓语声,“禹哥哥……”
她的声音带着长长的尾音,很温暖,很治愈人心,赫连禹内心不禁一震,原本他是很反感被关系生疏的女子这样称呼的,可是,被她这样叫,不但不反感,还特别温暖,“好久没人这样叫我了,听起来竟然这么亲切!”他感觉自己如同迷恋一个人一般迷恋上这三个字。
要是这一刀下去,就再也听不到这个声音,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了,想到这里,他又开始犹豫起来,痛苦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收回了匕首……
等芷菡醒来后,发现赫连禹早就没了踪迹,还发现自己身上的毒尽数被除,喜极而泣,“原来最普通的草药就可以解毒,真是太好了。”
顾不上休息,她火速来到承鱼镇找到叠萧等人,将最后一颗药丸的方子告知,一行人不眠不休大批量地赶制解毒的药丸,随后分发给中毒的人。
虽然赶制解药的过程辛苦,好在能救人,他们也是心甘情愿,无怨无悔的。
连续奋战了十余天,终于解除了承鱼镇的危机,承鱼镇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紧接着,他们一行人又去了蝶衣镇,这里相对承鱼镇的情况要好很多,奇怪的是,茹薇竟然也来了,不知是被赫连禹派来的,还是她自己请命来的?
因为人多任务轻,闲暇时间较多,夜晚时分,有人起哄说举办一个篝火晚会,来缓解连日来的疲顿。少男少女心性好玩,对于这话集体活动,自然拍手称好。
说干就干,他们积极地搭建起一个小型的场所,在草坪上燃起了篝火,准备了些酒水瓜果,为了增加娱乐性,有人提议让东讲席叠萧吹奏一曲,大家也都鼓掌叫好,在授道会那晚,他的笛声悦耳动听,迷倒了一大片少女,那是有目共睹的。
叠萧本就洒脱,面对如此盛邀,自不会拒绝。只见他右手一挥,一把玉笛端端地落在掌心,再旋转之,置于唇边,便吹奏起来,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笛声轻柔绢细,在夜色中流淌,穿越一大片森林,勾勒出男子的心境,诸人听得摇头晃脑,暗自叫绝,将烦心之事尽数抛之脑后,全然忘记正身处灾区。
沁淑双手托着下巴,满脸含笑,痴痴地盯着吹笛之人,说道,“虽然叠萧只是一名讲席,但长得一表人才,品性又好,如果能嫁给他,也是极好的。”
身旁的茹薇闻言,戳了下她的额头,“你这个小脑袋里整天想些什么呢?”
沁淑摸了摸有些发痛的额头,嘟囔着嘴,片刻又弯起嘴角,“我怎么觉得我和叠讲席挺有缘分的,他对我可好了,还传授我美颜术呢。”
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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