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仙就不懂了,所以...灵君寻她的理由是...?”月老狐疑地抬了抬眸,难得正经地挺直了腰杆。
“生灵树被毁了。”
简短的五个字让两个嬉皮笑脸的神仙瞬间回到平日认真的样子,两个人收起玩心,顺势分析了下去。
“灵君,你还以为轻薄...袭击你的那个女子和生灵树被毁有关?”
盘星君接过月老的话,顺势问了下去,“生灵树如今的情况如何?”
“它被砍断了,而且沾染了浊气,若是找不出办法重新净化生灵树,恐怕撑不了千年。”那双墨蓝色的眸子深藏着某种不安的猜想,心领神会的两位大仙不禁有些愁容拂面。
“生灵树乃是掌管世间生命诞生之源,若是生灵树枯竭,世间便再无轮回转世,三界必定打乱,依灵君之言,昨日曾今出现过在生灵树附近的,有一个穿着黑衣斗篷的神秘人,曾坐在魄主肩膀上的小童,还有‘袭击’了灵君的轻浮女子,你们说此事可与魄主有关?”
盘星君突然的怀疑将疑点引到了一个谁也未曾猜测的方向。
灵君侧了侧头,望向了月老,两个人默契地想起,他们还未曾告知星盘君,和灵君绑了红线的,是个牙牙学语的小娃。
赤发公子一手搂过盘星君的肩膀,将他领到一旁,小声嘀咕道:“此事,应该和魄主没啥关系,人家昨日都要走了,都是灵君,灵君难得遇到爱画之人,非要留着人家在房中看画,要不然,那小娃早已跟着人家魄主回魄界了,灵君又怎会为了寻回小童,顺便发现了生灵树附近的神秘人呢?”
“此事,真的和魄主没关系?”
盘星君似乎对月老此番说辞不太信服,“可是灵界这么大,这个小童怎会恰巧迷路走到生灵树附近?又会刚好和对生灵树意图不轨的神秘人站在一起,更没理由能视灵君所施的千面菱形阵于无物,毫发无伤地穿行禁制,来到生灵树根前。”
这番质疑,一字不落地传进灵君的耳里,他思量了片刻后,点头说道:“此言有理,确实古怪,月老,你派人看过魄主了吗?他们回去了没有?”
“说来蹊跷,他们昨夜便匆匆回去了,刚开始魄主的心思仍然在画中,可是看着看着,他突然大力地拍了拍自己的头,喊了一声,‘完了,今夜是月圆之夜,小妹要神醉了!’然后就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后来,灰荼就来通报,说魄界有事发生,魄主急着回去处理,匆忙地带着他的人离开了灵宫。”月老绘声绘色地演绎了昨夜所见的情景。
“‘神醉’究竟是什么?魄界的家乡话吗?”
正当那双墨蓝色的眼眸仍然盯着案板上那副墨发如绸,肌肤胜雪的无面美人图时,对昨夜发生的事仍然一筹莫展时,某个闯了祸的小姑娘已经回到魄界,并且泪流满面地罚抄着戒律清规。
“兄长真是太狠了,这趟去灵界什么好处都没捞着,一回来还要罚抄,绥月,你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啊,这种夫君保不齐成亲之后,万一有个小吵小闹的,他就拿出四书五经,和你彻夜长谈,罚抄谈心,呜呜呜...”
“小姐,既然不愿罚抄,为何不说实话?”表情冰冷的绥月好似早已习惯了她家小姐的日常苦情戏码。
“实话...”
之前兄长施加在她身上的禁制还没解开,才会让她一开口就露馅的。
“小姐,坦白说出来,在神醉时做了什么不就好了。”
听着这番冷情而实用的话,那双好看的金魄眸子不禁垂了垂,双手靠在桌面,枕着自己的头,无奈地望着窗边,“绥月,若是我说实话,兄长真的不会把那人找出来,然后,一招灭了他?”
闻言,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神情肃然地否定:“不会,他会先折磨一番,然后再碎尸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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