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何有如此多的人聚集于此?”
被问及的老先生认出了司马冷尘,连忙紧紧地抓着他的袖子,神情激动地央求道:“白虎……你是那个白虎将军,求求你,救救我的儿子儿媳还有孙女吧,城卫兵说城外有魄贼袭击从北部回来的商队,我家小儿正巧带着儿媳和孙女在外行商回来,谁知有一群歹人突然出现将他们的货物强抢一空,还把他们一家三口给捉走了,钱和货都不重要,老朽只有他们三个亲人了,求求你,将军,做做好心救救他们吧。”
苍老的眼睛写满了老人的不安,司马冷尘的袖子被满是擦伤的手指紧紧捉住,他能看出老人赶到城门口前,必定不小心在半路上摔了一跤。
“其实在下早已不是……”
男子的话还没说完,其他同样亲人遭难的百姓转头看了过来,朝着他跪倒一片。
“求求你,司马将军,求你大发善心也救救我家相公般,他说要替我采药,爬了很远很远的山路,灵鸢刚回来说他快要归了,我想着来城门口接他就听到这么一件事,前去支援的城卫兵都受了很重的伤,我家相公估计早就遭遇不测了,若是不能带回他的人,至少尸首……尸首……”
泣不成声的妇人已经无法再说下去了,悲痛沉沉地浸满了她的双眸,那股近似绝望的担忧让她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继续站着,只能借由同行前来的老妇人帮忙扶着。
他们向着司马冷尘诉说着失踪亲人的故事,每一个字都让主帅动容,更让他难以自持,自己虽不再是朝廷的将军,但是他仍然是璃国人,仍然是司马家忠肝义胆的子孙。
百姓有难当前,岂容他拒绝。
罢了,反正他只剩下这三天,三皇子已死,再无人知道如何解开禁咒,若是能在死之前,为百姓做最后一件事,也算不枉他司马冷尘这一身。
“好,本主帅答应你们。”
闻言,跪地的百姓仿佛重新燃起了希望,纷纷叩头感激,远处藏在墙边的主仆目睹此幕忍不住伸手击掌。
“幸亏跟来,本小爷就说他肯定会出手的吧。”
“没错,公子。”
忽然,身后响起了少年不满的声音。
“原来是你们搞的鬼,你们为了请主帅出山,居然编造如此弥天大谎,请这么多人演戏,真是卑鄙!”
“你以为他们是本小爷请来的?怎么可能,传闻有魄人袭击璃国百姓的事是真的,他们前几天才趁我们大意,在天谴牢中劫走了小竹子和其他关在天谴牢的重犯,今天这一幕,并非本小爷刻意安排,你所见的都是真的,大皇子兄借题发挥,问他要人要银要粮,五皇兄还说要亲自领兵,你还以为本小爷在和你说笑?”
“少夫人被同…魄人劫走了?”
“哈,谁是你少夫人,本小爷说的可是小竹子,幽山将军的亲孙女落亦竹。”
“你不懂的了,反正如今啊零也头疼,不知如何解决此事,说不定,让她们见上一面,事情就能圆满解决。”
“啊莱,你听懂这位少年所说的话了吗?”
“回公子,没有。”
忽然,游水零脸色一暗,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之前还没告诉他家主帅。
“糟了。”
“怎么了?”棕发公子扬开折扇,感觉少年的烦恼好似比他还多。
“啊零忘记告诉主帅,大夫人和老夫人去替他祈福说是回来的时候,也有从北部回来的官道。”
“这么说,这次他不出手,是不可能的。”扬开的折扇上那双莫名复杂的眼眸,似乎在盘算着其他东西。
此时,正有人在千缘镜中窥探这一切,她勾起妩媚的嘴角,冷笑道:“鹫先知,这是你自找的,无论你做些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一世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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