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三皇子就被人杀了，而七皇子被冤枉，在寿宴之前，一直被软禁在王府。”

    “不可能，散布圣旨的人和杀三皇子的，不可能是同一个人，他散布假圣旨是为了借刀杀人，我们散布假圣旨是为了引出真凶，既然是为了借刀杀人就不会亲自动手，三皇子究竟是谁杀的？啊零，如今，在殿外候着的人中有谁不在场？”

    “谁？文武百官都候在那边，阿零等会去瞧瞧，若是皇子的话，五皇子不是说四皇子和六皇子有事，没来吗？”

    “还有国师，他人在哪里？”

    “国师？会不会和百官待在一起？”少年说着就往拥挤的官员堆中找去，漆黑中司马冷尘望着少年奔跑的背影，不自觉想起些什么。

    此时，殿外猜疑、拥挤、尔虞我诈、议论纷纷，而躺在床榻中的璃帝捂住被绷带包扎过的伤口，本该被止住的血仍然穿透金丝，顺着肋骨处不断地滑落在龙床上，禁闭的宫门不时还传出爱妃大闹，要闯进来的声音。

    嘴唇干裂，双眼无神的璃帝托着研磨过的嗓子，有气无力地朝着身旁的公公招手，“小翼子，如今是什么时辰了？”

    “回陛下，快过子时了，不如让医仙再进来瞧瞧？”

    “不用，他们不敢说，朕还不知自己...大限...将至吗？”如今的璃帝像只湿了的纸老虎就连抬起眼皮子都有些费劲，他颤抖着指关节，朝着殿门指了指，“快，快把冥...郁，传进来。”

    听到这里，想来沉稳，不露声色的老太监眼睛露出一丝诧异，很快，他便收起了这番不称职的眼神，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如同要向侍候了大半生的帝皇告别一样。

    “老奴，遵旨。”

    迷糊的视线沉沉地合起，躺在龙床上的璃帝静静地听着老太监若有似无的脚步声，心满意足地扬起嘴角。

    月光透过顶上的牢笼华丽地散落在深不见底的天谴牢中，发髻散乱的女子蹲坐在墙壁边上，抬着头，那双总是冷漠如冰的眼睛望着透入黑暗的光突然有了些许生气。

    “你曾说完成大业，便会迎娶茹雪为后，茹雪等不到了。”

    小竹子狐疑地看着她，思绪有些混乱，“茹雪，难不成你是为了他，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