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冷尘有些怔住了,他一直觉得小竹子更关心紫菀的事,全然将自己抛之脑后,其实不然,她只是一直把自己藏在心里,默默关注。
上一世也是如此,他只知有女子心悦自己,而不知用情至深。
刹那,两两相望的人将中间郁闷的龙彻底当作自行发光的灯笼,视之如无物。
“原来娘子如此关心为夫,为夫真是贪心了,竟不知足,怀疑娘子,该罚。”他轻轻牵起女主的手,在手背落下一丝柔软的触感。
这一幕,可算是真真正正把那条龙给酸到了。
“谁准你亲的,收回去,收回去。”
女子的手瞬间被龙爪抽回,接着家住海边的海龙神硬是挤了进来坐在他们中间。
“本王会魄文,还会灵文,能帮燏燏你的忙,多看一本书。”说罢,他特意摆了摆龙臀,挤开司马冷尘,令其整个人扑在地上。
“是吗?”被挤开的主帅有些不高兴了,单手撑着脑袋,侧着头,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女子的眼睛,嘴里特调皮地反击,“劳烦海龙神帮忙找出本主帅解咒的办法,我家娘子还要救小舅子,有点忙。”
“臭混蛋,别得寸进尺了,谁说要帮你找解咒之法了,本王只打算帮紫菀找寻破解之法。”海龙神刚一皱眉,整个宫殿就像快塌似的,剧烈震动起来,一瞬间,海鱼不断从洞穴簇拥而出,小竹子惊奇地看着书本上飞快游动的小鱼,华丽地遮挡她的视线。
这时,也不知谁了说了句,“没想到你们这么温馨,喜欢挤在一起坐,好像一家三口啊。”
“谁和他一家三口,本主帅可没他这样尊卑不分的儿子。”司马冷尘率先抢占先机,后出口的海龙神毫不示弱,反呛,“本王也没他这样不成器,连爷爷都不认的孙子。”
“逆子!”
“不肖子孙!”
“......”少年合上了嘴巴,默默地冒出一个成语,半斤八两。
半夜,负责翻书的人已经在文字的辅助下,在周公面前彻底败下阵来了,那条龙卷着龙尾,背靠在柔软的大蛤蜊上,双手合十,匀速地打着呼噜,游姓少年则枕在柔软的龙尾上,流着口水,打呼噜。
“酷咔咔咔咔咔,酷,咔咔咔咔咔。”
“哔,咕咕咕咕咕,哔,咕咕咕咕...”
不堪其扰的绥月只好用双手抵着耳朵,一头抵在落亦竹的后背疲惫地合上眼皮,半梦半醒地休息,摊开的书正好躺在大腿上。
黄衣女子这才发现,某人从刚才开始,视线就一直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
“你看着我...做什么?”
“娘子,不如放下书,歇一会,我们一起干点正事?”单手撑着脑袋的男子微微露出虎牙,银河般的灰眸闪闪生晖。
“正事?”摸不着头脑的女子有些心慌,司马冷尘上一次提到这个词的时候,好像是在洞房的那一天。
这里这么多人,他想和她干什么正事?
“确实是正事。”
她无法看穿那双深邃的眼睛里藏着什么,只好狐疑地点了点头,在不惊醒他们的情况下,轻轻扶着绥月,让她趴在桌子上睡。
怀着某种好奇,跟着司马冷尘独自步出房间,望着海面上逐渐暗淡的月光,在阶梯上相邻而坐。
“娘子,冷吗?”他微笑着问道。
“不冷。”
“真的不冷吗?太可惜了,如果你说冷的话,为夫就有借口,再坐近一点。”
“不行,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你要再靠近就止不了疼了。”
兴许是从未见过她如此坦率的样子,司马冷尘又惊又喜地扬起眉,忍不住冲动,在她的脸颊大力地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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