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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顿时懵了,说话也有些磕磕巴巴的。
“下,下跪?僵尸公子,是不是少夫人功力不济,给你施错法术了,给你的脑袋灌水了?我们可是一起吃过烧鸡,打过坏人的朋友啊,怎么无缘无故让阿零给你下跪啊?怪吓人的。”
“混账,你我岂能乱了辈分,还不赶紧跪下。”白发男子怒了,剑眉快要提上前额。看得游水零直发懵,少年看向主帅,脸上写满了为什么。
“是啊,阿零,别人毕竟是大你千年的老前辈,跪一个也不丢人。”旁边的司马冷尘发话了。
“不是吧,主帅,连你也这么说。”游水零彻底有点没辙了,只好当着司马冷尘和绥月的面,向千年僵尸跪下了,跪的是一万个心不甘,情不愿。
“你们怎么也不跪?”
如此听来,这位自称‘孤’的僵尸似乎还是不太满意。
可在司马冷尘的字典里向来没有强迫二字,“所为忠臣不侍二主,本主帅不是你的臣,不跪。”
“那可不一定。”
闻言,游水零和司马冷尘同时狐疑地望向这位身份神秘的前僵尸,某人忍不住开口,直接问道:“此话何意?”
“孤乃是咏璃国千年前的帝王,也就是你们口中所称的先祖皇帝。”
“先祖皇帝?”少年讶异地低着头,嘴里嘀咕:“可先祖皇帝不是病死了吗?在史书上也从未记载过有皇帝失踪的事。”
见此,司马冷尘从容不迫地问道:“那你是被何人封印在此?”
“被自己。”
这回答,让在场的人都懵了,自己封印的自己?还有此等举措?
“也就是说,石壁上那些常人看不懂的怪字都是你所写的?”少年激动地站起,冲到石壁上,仔细琢磨已经变化的字体。
“是出自孤的手笔,可此非怪字,乃是符文,皆刻印族人的血统之中,不可忘也。”
听到这里,司马冷尘想起自己躲在飞霜阁时听到的对话,当时鹿茹雪之所以这么肯定他娘子是魄人,就是因为只有她看懂了魄人特有的符文。
“前辈是指魄人的符文?”
“你知道?”白发男子顿了顿,想起了某件事,“也是,你娘子正是个魄人,真是无巧不成书。”
少年挠了挠头,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说实话,阿零倒是宁愿你还是像之前那样只会说‘啊’,如今你说话文邹邹的,让阿零好不习惯啊。”
“正好,孤不愿与乳臭未干的小子玩在一块。”
“你....谁乳臭未干了,主帅,你评评理,这家伙吃了我两三只烧鸡呢,今天刚恢复记忆就翻脸不认人,你说阿零能不能要求他赔偿。”
“好了,别胡闹了。”
司马冷尘寻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余光不自觉地看向娘子的方向,可她正躺在绥月怀里,也看不清个大概。
“前辈,晚辈很好奇,你在千年前为何要将自己封印在千都峰?”
兴许是这个问题问到了点子上,气氛在一瞬间沉重了起来。
“是因为一个无恶不作,艰险卑劣的小人,魁婺智。”
“魁婺智,这是谁?”司马冷尘熟读咏璃国所有的史书,从未在历史上听过这个人的名字。
此时,白发男子站了起来,无奈地摇着头,眼神中似有万分的痛心疾首。
“本以为是块明镜,怎知,竟是一只包藏祸心的黄鼠狼。”
所有人都静静地看向他,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当年,孤刚继位,十分宠信先帝留下的重臣魁婺智,此人乃是神人,无论在咏璃国发生什么灾祸,他都能提前未卜先知,而且,此人所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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