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掉了男子口中所有的声音,似乎为了保守某个重要,而不能诉说的秘密。
女子无奈的眼神中仿佛有万分悲怆,痛苦随着眼泪不断落下。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本神看见你在这里,你本不应该在这里才对,先祖灵君,你到底还要夺走本神多少东西。”
呐喊的瞬间,灿烂的樱花,寂静的小屋,宁静的湖泊全都消失不见了,所有的所有都化作飞灰消散在黑暗里,最后剩下一根立在千都峰中孤独的禁魂柱,当她哭着上前,触摸柱子的时候,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被封印在禁魂柱的白发男子,眼泪无声地落于地面,她无力地念着咒语,解开了禁魂柱的封印。
“原来从一开始,你和我都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本该共同封印在柱子中的两个灵魂同时飞出,一团浅金色的气回到了千年僵尸的体内,而另一团黑气则乘着风飞越山谷,来到紫笼中唤醒了那只本该软弱无力的万蛤虫。
锣鼓般的大眼睛瞬间睁大,吓坏了在它面前路过的卫兵,其中还有强装着胆子大的人拍了拍身旁人的肩膀,调笑道:“胆子这么小,如何守禁灵笼啊,这不是有个古古怪怪的紫笼关着吗?它又出不来,就算你瞪它,踢它,甚至对着它放屁,也不会有事。”
说罢,这个爱开玩笑的纵灵兵还刻意转过身,特意撅起屁股,朝着万蛤虫的眼睛摇摇晃晃,逗得同僚们一个笑得比一个高兴。
忽闻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咔哒,紫笼其中一条竖着的栏杆居然消失了。
目睹这一幕的纵灵兵瞬间吓得脸色煞白,慌神之际,所有竖着的紫气栏杆都消失了,整个紫笼可以说只剩下一个框架,任谁都能随便进出,万蛤虫还能随时从框中把头伸出来。
“诶,快别玩了。”
“干嘛,你们这群人就是胆子小,关在笼子里的东西难不成还能咬人不成。”撅起屁股的纵灵兵不以为然地回过头,竟发现原本紧缩在一团的万蛤虫居然缓缓在紫笼框架中伸出头,流淌毒液的触角离他‘娇俏圆润’的屁股只有手掌大小的距离。
“娘啊,万蛤虫要逃出来了。”
啪嗒一声,此纵灵小兵一头载在地上,竟生生把自己砸晕了,其余守牢的纵灵兵也惊慌得六神无主,七上八下。
“快,去告知国师,它一定有办法,另外,列阵,我们一定要守住天谴牢,绝对不能让这只怪物出去的。”
“怎么守啊,它可是上古妖兽,即便是动用二皇子和司马将军同时应战也不一定能够打得过它啊,没希望了,我们这次一定会死在这里...”
此时,在千都峰中所有本该静止的时间都恢复了流动,黑白再次幻化成彩色,司马冷尘、绥月、游水零仍然在全神贯注,集中精神等待落亦竹解开封印,看看什么是人间大祸?
可是,当他们三人恢复视线的时候,落亦竹和千年僵尸都不见了,他们错愕了半会,不禁疑问出声,“人呢,他们去哪了?”
“就是啊,小姐明明就站在这里施法,不可能不见的,绥月瞪大着双眼紧紧盯着呢,眼皮子都不带眨的,人去哪了?”惊讶的小丫鬟不断地在山洞中来回穿越,直到她在放置公主和鲛人尸体的洞穴发现了黄色的衣角,她家小姐居然趴在附近,伸出的手成传承状态,接过了公主殿下递来的花。
这姿势、这画面实在太诡异了,诡异到绥月觉得浑身打颤,不舒服地摩擦双臂,希望能让自己暖和一些。
“不可能不见的,再找找。”司马冷尘单手扶着发疼的腰,从原位置站起来,见状,本来也在寻人的游水零急忙跑了过来,伸出手搀扶他。
“主帅,小心,山洞就这么大,这么大的活人不可能会凭空消失的。”
话音刚落,绥月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在山洞之间不断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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